,所以绫罗绸布,骑马坐轿的人也多,但是再大的城市也少不了那些默默无名,形形色色的平常人,这些人数量占了总人口的七成,他们粗布麻衣,挑担推车,有目地的行走在大街上,还有吆喝叫喊卖力的出售物品,因为习以为常,所以他们都有点点木讷呆滞。
天测城十chéng rén数已去九成;而剩下那一成是什么呢?答案是:官兵!
天测城内大小文职官员有五千之数,但是这个数字和武官相比却差了不止一筹,因为天测城有个别称,那就是‘兵城’;除去城北十里外伏岐山二十万常驻军外,城内大小武将有数万人,这还不算那些情报刺探,打杂做饭等人员,所以天测城内的官兵总数快接近十万;而这里的众多平民商贾基本都是和汉刘天朝的官兵做生意。
其实最重要的是汉刘天朝九位大将军之一的赵煦的将军府坐落在此城,并且在此城内处理一切宗州大小兵事。
午后,烈日高悬,炙烤着天测城,街道两旁的树木无精打采的垂着枝头,好似战败的士兵,鸟儿们不知道躲在了什么地方,树杈间寻不到它们的身影,没有鸟儿就没有鸟鸣,反倒是知了趴在在树杈上不停地鸣叫,叫啊叫的
“该死的蝉叫,整天都叫不会消停一会儿,军爷我想打个盹都不行。”天测城北门外的杨柳树下,一赤、luǒ上身的大汉躺在长椅上看着树杈之间的蝉破口大骂,同时也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李恪本是将军府内一侍卫,平常也只是站站岗而已,而且休息的时间也长,小日子不说舒坦也比现在强,想喝口水都很麻烦。
想起府内胡老头jiāo给自己的任务,李恪自己都来气,后悔不已啊,好好的岗不站非挤着头接这破任务;想着任务,李恪顺手就拿起倚在树上的卷轴伸展开来。
只见卷轴之上画着一男子的面容,此人面白无须,眉如剑,眼若繁星般明亮,不过画像之上男子年纪却不大,但是他的脸侧有一道伤疤,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沧桑之感。
“哎,灵道啊灵道,你啥时候才会出现啊,军爷我可是等了你八天了,再有两天你不出现,我那百两银子就飞走了啊,并且为了你我身上的皮肤都晒黑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都成碳人了。”李恪看着灵道的画像无奈的发着牢骚,基本上他一天会对着画像感慨个五六次,所以对于灵道的面孔是牢牢印进脑海之中。
“喂喂你干什么的,过来排队接受检查!”就在李恪愣神之时一声不屑的呵斥传来;不过对于这种事李恪是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他只是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只见一名手持长qiāng的士兵指着一名身着土黄色粗布麻衣的男子,让其退后排队,因为男子背对着李恪,所以李恪没看到他的面貌,而身着麻衣的男子左手牵着一匹骏马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到这里李恪不屑的笑笑,心中猜测着这男子估计是哪家的奴仆,第一次出来遛马,然后仗着背后势力想直接进城,但是却被士兵吓傻了,直接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
天测城被称为兵城,在城内随便捞出来一个牵马奴仆,说不定就是哪个将军家的;但是这些奴仆一般都不会主动惹事,除非侮辱到自家将军脸上才会发生冲突,不过有些奴仆还是会多多少少惹点事情,给自家将军添点堵;就比如眼前这个,竟然敢在城门前惹事,难道他不知道天测城的检查向来很严格吗,哪天不抓十个八个‘jiān细’来盘问;李恪心中冷笑,刚好无事,也就顺便看看热闹,看看这时哪家奴仆竟这么大胆,要在城门口惹事。
可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李恪的预料,那牵马男子竟然没有和士兵争吵,而是牵着马扭头准备排队进城;不过此人不扭头还好,他扭过头后,坐在杨柳树下的李恪‘啊’的大叫一声从长椅上掉了下来,直接脸朝下摔在了地上,因为声音过大,导致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