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家中正好有做过的晚饭,烧烤白天和鄙子打来的野味,天也晚了,如不嫌弃,就在此歇息食宿吧。”
“多谢施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贫道道号至清,自蜀山而来,敢问施主贵姓名甚。”老道作了一揖,和声说道。
玉箫的父亲急忙扶起老道,说道:“道长这可不敢当,鄙人姓韩,名青阳,屋中还有鄙人的贱妻姓文名君茹,这是我儿玉箫,还有这是我的侄儿黄祥,黄祥玉箫还不快给道长施礼。”说罢便拍了玉箫脖子一下。
黄祥玉箫急忙作揖,向老道施了一礼,老道扶起黄祥玉箫二人笑了一笑,便随韩青阳引进到厅中坐下,玉箫黄祥在厨房热了些饭菜后端来,便退到隔壁书房一同研习医书去了,韩青阳坐到老道身边好奇问道:“道长自蜀山久行至此却是为何,如有不便的话道长可不作回答。”
老道左手微捻胡须咽了咽饭食,笑笑说道:“说说也无妨,贫道至此是因掐算诸天斗异象突生,发现此地有奇星闪烁,遂来至此一瞧。”韩青阳天象异理也不是太懂,便笑了笑也不再多问。随后玉箫便按父亲韩青阳的吩咐,收拾了一间上房让老道住宿。饭食过后老道与三人又施了一礼,便入房歇息去了。
随着天色已深,黄祥被留下来过夜,与玉箫玩耍兴致未尽的他自然答应下来,回家告知父母后便在韩家住了下来。酉时之末,黄祥玉箫早已疲乏入睡,但文君茹咳喘复发,老道走出房门来到客厅与正守炉熬yào的韩青阳,轻声jiāo谈。玉箫耳聪,听到动静便已清醒,偷偷下床前来,藏到窗下听父亲与老道的对话。
第二章 昆吾出世
老道在厅中坐下,捧起韩青阳递过来的一杯暖茶,轻声问道:“敢问韩施主的夫人是否大病,贫道听到咳喘之声遂前来询问。”
韩青阳答道:“对不住道长,鄙人的贱妻命薄如纸,已得了不治之症,但不久之前又得了伤寒,鄙人不才,也学过半吊子医,可是始终治不了贱妻的大病,以致吵到道长,还望海涵。”听到这里玉箫眼睛酸涩,思想母亲,心中无限的痛楚油然而生。
“施主此话怎讲,误会贫道了,贫道虽不是神医在世,但也曾治过不少疑难杂症,为报施主款待之恩,才来询问是否能帮上一忙。”老道一捋胡须,缓缓的说道。
韩青阳的眼睛一亮,急忙道:“鄙人误会道长了,还望见谅,道长莫非有法子将贱妻的病治好,如若可能真乃天意赐神人助我,快快请随我来一瞧。”
“哈哈哈...施主当真心急矣,既然如此请引路,我去瞧上一瞧。”话声未落,韩青阳便起身头前领路,道长也随之走出客厅,转头向房前的树丛里望了一眼,叹了口气,便随韩青阳赶至玉箫母亲的闺房去了。
韩玉箫额头冒出冷汗,手掌也湿润起来,心道:“莫不是被那老道瞧见了...要是被爹知道了我胡来偷听,我的屁股岂不是...”想到这里,韩玉箫摸了摸细皮嫩ròu的屁股,心中莫名开始担心起来。韩玉箫蹲在树丛中,犹豫踌躇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心道:“既然老道说有法子治好娘亲,我还是瞧上一瞧,看自己是否也能出上力气”想罢便蹑手蹑脚贴着墙,蹭到了母亲闺房的窗口。
房中韩青阳焦急难耐的看着,不料老道用兰花之指切病,心中惊奇,不禁问道:“道长,贱妻可否有救么?”
老道捻了捻胡须说叹道:“施主之妻已然重病颇深,寻常yào物实在难以医治,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韩青阳听罢无助地摇头大哭,虚弱的文君茹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低声说道:“郎君,咳咳...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箫儿,如此悲伤作甚,咳咳咳...你我相识至此已是上天赐予我们最大的缘分,高兴还来不及呢,咳咳...为何悲伤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