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松开了手,自己就能漂得更快了,就能够更早一点上岸了。
姬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能放开白衣姑娘。
但后来想一想,其实这个姑娘本来是不用跳下水来救自己的,但是她却见义勇为的跳了下来,幸好有两个人在一起,不然的话,要是那时候没有人给自己渡气,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欠债还债,欠人情还人情,天经地义,没有办法,姬友只能继续紧紧抱住白衣姑娘,顺着水流继续漂。
之后的江流明显变缓了许多。
再往下游漂,江面终于变宽,水流也缓和了下来。
姬友松开了手脚,只用一手揽住白衣姑娘的脖子,毕竟姑娘家的腰摸不得,然后仰在江面上,静静滴顺着舒缓的江水慢慢漂着。江面上很静,姬友心里也很静。
毫无杂念,像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
姬友怕自己这一放手,顺水漂走的不只是白衣姑娘,还有自己的良心。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良心啊。
漂了大半夜,天都快亮的时候,姬友和白衣姑娘终于在一处缓滩上靠了岸。姬友手脚已经麻痹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泡的都已经发白了,可还是摸着良心把白衣姑娘也拖出了水。
江边都是树木,姬友选了个避风的地方,将白衣姑娘放平在地上。
人家是黄花大闺女,自己当然是碰不得的。
所以自己脱下了衣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伤痕。身上的擦伤淤青是数不过来了都已经被江水泡得发了白。
幸运的是四肢倒不像是有骨折的地方,还能够走得动道儿。姬友又小心地摸了一遍他自己的肋骨,也好,好像并没什么大碍。
白衣姑娘一直在旁边静静地躺着,虽没醒过来,但是呼吸却还算平稳,姬友现在怕的就是她伤口发炎,然后再引起高烧。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没一会的功夫就听得白衣姑娘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她身上忽然变得热极了,以至于身体发冷,四肢都攒成一团儿了。
姬友蹲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眼看着白衣姑娘越攒越小的样子,姬友终于下定论决心,把自己脱光了去捂她!虽然不知道那到底管用不管用。但是倒是有不少的心理障碍,这种情况下两大男人抱一块也没什么,但是一男一女就不好了,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人家黄花大闺女还未出阁,自己就靠了上去,不太好吧,但是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够救她了,难道要自己去给人家擦拭身体降温?
算了,不管不顾了,救人要紧!
瞬间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挂在了树枝上,让太阳去晒干衣物,闭着眼,轻轻地将白衣姑娘的衣物慢慢剥去,只留下一个红肚兜,将那袭白衣也挂在树枝上。
姬友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白衣姑娘的体温。
闭上眼睛,丝毫不敢睁开眼睛,也丝毫不敢有一丝的侵犯。
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白衣姑娘的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姬友终于松了口气。时间真的是磨人的东西,不过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大半天的,白衣姑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背后一阵温热,白衣姑娘不自觉的想要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但也是没有办法,背后的这个人是谁啊,竟然抱自己抱得紧紧的,死死地,凭借着白衣姑娘刚刚病好,还是有些许无力,现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微微转过头去,想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捆住了自己。一看,却看见了一个□□的男子抱着自己。
什么鬼!!!
一头长若流水的乌黑亮丽的长发,有着一双睿智的眼眸闭着,身形高大魁梧,抱住自己的那臂膀真的是肌ròu隆起,一块一块的块状肌ròu。当真是顶天立地品貌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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