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苏东坡的菩萨蛮。
搔首弄姿着,这舞蹈很少没有人会有一种一下子闯入心扉的感觉。
就连姬友也不例外,姬友确实被诱惑了,按压着自己那不安分的跳动的心。
姬友和秋风两个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就在两人目光jiāo汇的那一刹那,高台上奉茶的绿衣女子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锐利的匕首,说时迟那时快,秋风的剑早已飞快砍向绿衣女子的面门,自眉心到下巴劈头盖脸的一剑,快得像周围的时间都被暂停了,唯独秋风的时间被快进了一般,那绿衣女子本来相貌很是不错的,鹅蛋脸白皙的脸蛋,大眼睛明眸善睐,皓肤如玉,长得漂亮细腻,六朝粉黛的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如今这整张脸被劈成血糊糊的两半,绽出的血溅上秋风雪白的脸颊,秋风却连眼也未眨一眨,戏台子里已是一片尖叫,秋风就当是没有听见一般,反正到时候被官府衙门抓走的时候可以说是自身防卫,说是那名女子要杀自己,所以自己才失手将这名无辜的女子杀害的,再不行,反正还有姬友为自己撑腰,秋风将剑收回来在红色的衣袖上擦了擦,反正都是一个颜色,无所谓擦与不擦,只是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胭脂水粉的香料味,自己则是满身的血腥味,胭脂水粉的香料味都抵挡不住肃杀的血腥味道。
秋风缓缓抬起头看向眉头紧锁的姬友淡淡笑道:“你可还好?”
姬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睁着大大的眼睛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一刀,是不是太过狠辣了一些。”
要姬友说没事,那还真的是不可能的,姬友竟然也被吓到了,姬友从来没有想到秋风的刀法会变得这样的犀利。
姬友竟也没有想到为什么秋风会变成这样杀人不眨眼?
难道是自己的错吗?如果当时没有让秋风成为姬府的杀手,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秋风蹲下去认真仔细地查看那绿衣女子的伤口,神情平淡,没有一丝丝的不适应,研究了半天,故作委屈道:“好像是有些太狠辣一些了,这样果真一点都不好看,怪吓人的,那往后我直接割断他们的脖子好啦。”
秋风舔了舔嘴唇,嘴唇上还残留着刚刚绿衣女子的血,这血的味道竟是那么的腥甜,让人有还想再杀人的yù望,回过神来,秋风冷酷地朝姬友说到:“杀手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须如此在意死后好不好看呢?是吧,姬友大人”
秋风靠着横栏认真看姬友:“我会为您铺平一切阻挡你前进的道路的,为报当年的救命之恩。”话中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起伏,静的像水一般,毫无波澜。
姬友一惊,不再看秋风,转头望向窗外,那里有高木春风,陌上花繁,一行白鹭啾鸣着飞上渺远蓝天。
姬友不想秋风变成这样,姬友不喜欢这样的秋风,索xìng就转过头去,不看秋风。
原来那个单纯善良的秋风去哪里了?
那天,秋风又作了一个相同的噩梦,这个噩梦困惑了自己好几年,那梦里的人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自己的家中成员很多,有母亲,有nǎi妈,有父亲,还有一个妹妹。nǎi妈当时要照顾自己的小妹妹,所以不能够陪自己玩。远处nǎi妈在炕上哄着妹妹睡觉,母亲在梨树下的石板凳上给自己,妹妹和父亲缝衣服,母亲偶尔抬起头来看自己一眼,温和的笑笑,露出两个漂亮的小酒窝来,母亲唤叫着自己的名字:“秋风,又调皮了?又去戳那窗纸?”窗纸是棉纸,又密又厚,糊得严严实实不透风。用手指点上去有点软软的,稍微有些韧xìng,所以喜欢不轻不重的戳着,那感觉就像是在玩皮球一样,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