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还真是有钱哦。”

    “这些硬件设备一定要好，一定要一流。”

    “学习了。”

    但我最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些硬件设施，我虽然没有办过教育，但是还是很清楚，这办教育最重要的不是这些硬件设施，不是说楼房盖得好就一定是一流的学校。而是人才，如果老师不行，这个教学质量差，那也一定不行的。就这个问题，我也问了王艳。王艳一笑：

    “李总，你果然厉害啊，一下子问到关键了。”

    “当然，任何一个企业也好，最关键的是人才，而不是楼房盖得多好。”

    “我可以让你看一下我们学校老师的档案。”

    我们正在这里谈话时，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年纪约五十岁的样子。王艳跟我介绍，这人是校长，正校长。我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互相客套了一番。我看到王艳站在一边，看得出来，王艳跟这个校长关系不是很好。校长让我们在学校里好好参观，然后继续去忙他的事情去了。待校长走了以后，我问王艳：

    “这是校长？”

    “是，老张，张立忠。”

    王艳大约是跟这个张立忠关系真的不好，告诉我，张立忠只是跟老板张中华关系比较好，是他一个村的亲戚，然后就应聘在这里当了校长。王艳说：

    “什么能力也没有，听说在家乡时，也是犯了作风错误，把教师工资给开了。”

    “这样的人也可以当校长？”

    “你以为呢？”

    我以为这里贵族学校，收费这么贵，老师的工资也不低，比起很多公司白领还要强呢。没想到也有人渣混迹其中，当然，也可能是王艳因为对人家有成见，故意这样说的。我说：

    “老板叫张中华？”

    “是，以前在一个酒店的员工，不过，那个酒店后来上市了，分到一笔钱，就开始创业。”

    “这张中华人怎么样？”

    “好色鬼一个。”

    说这个好色鬼的时候，王艳也是一脸嫌弃的神情。在王年华看来，王艳能在这个学校里混到副校长，而且，收入也相当不错，应该是成功了，可是真正身处其中才知道各有各的痛苦。

    看完这个教室办公室之后，我提议去教师宿舍去看一下，因为这个地方，教师住宿条件也很能说明问题呢。

    看完教师宿舍以后，我提议到王艳的宿舍去看一下。没想到副校长王艳的宿舍跟其他老师的没有两样。我说：

    “这校长当得跟一般老师比有什么特权吗？”

    “就是一个月要多三千块钱，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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