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洲脸色不善的站在后面。
“怎么了?”她疑惑的问道。
“你,经常像刚才那样?”
“哪样?”这说话没头没尾的,她怎么听得懂。
男人眉头折了一下,削薄的唇抿了抿:“你是不是经常抱泡沫,还有……亲它。”
某女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这男人一脸严肃的要做什么呢,原来是问这个。
这有什么好问的啊真是奇奇怪怪?
“对啊,我经常抱着它,你不是都看着,至于亲它,泡沫那么可爱,肯定的啊。”
听到这句话,唐亦洲浑身一张,如坠深窖。
“喂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没头没尾的问这个问题啊?”
该不会又是吃醋了吧?
不是吧,泡沫它只是个孩子,不,只是一只小狗,这男人,真的有必要吗!
“以后不准再对它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否则我这次真的会扔它出去。”
“喂唐亦洲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恩?”他威胁的横她一眼。
钱米在他这充满威胁警告的一眼中败下阵来:“算了算了,我答应就是了。”
真是龟毛的男人。
跟一只狗较什么劲儿。
“还有,泡完茶,去把牙刷三遍。”
“刷牙干嘛啊?”这次她真的炸毛了。
这男人,怎么接二连三的这么多的幺蛾子啊。
蓦地灵光一闪,刚刚进门的时候,自己亲了一下泡沫。
马蛋啊,这男人有必要锱铢必较成这样吗!
亲一下泡沫就要刷牙,那以后她抱一下泡沫,是不是还要洗三遍澡。
“不刷!”她把杯子端出去:“爱刷你自己刷去。”
被撇下的某个男人,眸子都快燃出烈焰了。
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让这个女人收养那只狗。
……
等钱米泡完茶出来的时候,客厅又多了一个人。
“来,喝茶。”
钱米将杯子往沈念君面前一放,理都不理一直斜眼看她的单之润。
“有话就说。”钱米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毛毛的。
单之润不说话,而是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膝盖上敲着。
这个人,真的是阴阳怪气的可以。
钱米凑到沈念君身边咬耳朵:“这个家伙一直这么阴阳怪气的,你真的受得了他?”
她觉得,比起这个阴冷的跟毒蛇一样的家伙,脱线的孟轩显然可爱多了。
沈念君握着杯子的纤细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低垂下了眼睫,却不说话。
“麻烦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请小声一点。”
慵懒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漫不经心。
“哼。”她用眼角余光斜睨了对方一眼,再接再厉:“念君,我们不理他。”
“恩。”沈念君将杯子放下,抬起头,水眸流转着清浅的温柔。
这么温婉的女孩,配这么一个毒蛇真是可惜了。
“念君,我们不理他,咱们去楼上。”
“好。”她点了点头。
等两个女人相携着上去的时候,唐亦洲才从厨房走了出来。
单之润望了他一眼,熟门熟路的从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
“要喝吗?”他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
“随便。”唐亦洲神情不耐的坐在沙发上,解开了衬衫最上端的一颗扣子。
倒了两杯红酒,单之润漫不经心的摇了摇。
潋滟的酒红色印衬着那双迷人的眸子,显得尤为妖娆迷离。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