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抄起撬棍上去就想把棺板撬开。
崔师叔一见胖子抄起撬棍,知道胖子想要干什么,于是他连忙朝他摆了一下手,继而告诉胖子不要着急,等烟雾散去再开棺也不迟。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随后就被崔师叔拉到了墓室门口,等了两三秒钟,我见三叔没有
出来,于是我担心的朝着棺椁那边连喊了几声“三叔”,不想里面连个回声都没有?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我就疾步小跑到了棺椁后面,搭眼一瞧,只见三叔不知因为何故,已经倒在墓砖上面晕死过去。我见三叔猝然晕死过去,顿时心如刀割,于是我连忙俯身将他抱起,随后噔噔几步将他弄到了墓室门口。
放下三叔后,崔师叔随即蹲下身对三叔检视了一遍,除了在他胸口发现了一个瓶盖般大小的鬼面头像外,其他地方完好无损。胖子见他三爹说话间就变成了这样,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晃动着三叔的肩膀连胜轻呼,我见三叔呼吸还算平稳,于是就去掐他的人中,谁知三叔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崔师叔起身在原地走了一圈,随后蹲下身去翻三叔的眼皮,只见里面红白分明,不像是得了什么急症,我怀疑三叔的昏迷极有可能和他刚才停留的地方有关,于是我就到棺椁后面看了一下,我用眼睛仔细地将这里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悻悻的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走着,走着,我的心里忽然一动,随即我再次转身回到刚才那个地方,我蹲下身一瞧,果不其然,只见繁体金文的那一撇的颜色,与刚才略有差异?我清楚地记得,初起看到那个字时,字体颜色是银白色的,而今上面虽然也是银白色,但是对比度却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不知道三叔的晕倒是否跟这有关,但是我又不敢凭空猜测,于是我赶紧回到崔师叔身边,将我的发现如实说了一遍,崔师叔听完,缕着胡子想了想,随后蹲下身将三叔的上衣襟撩开,此刻印在三叔胸口的那个鬼面,已经如同胎记一般的钻到了三叔的皮肤里面。
崔师叔一见,随即抬头让胖子扯几根头发,在拔几根腋毛给他?胖子不晓得崔师叔想要干啥,张嘴刚想问,崔师叔一见胖子磨磨蹭蹭,立时喝道:“傻愣着干嘛?赶紧,快点,再迟一会,你三爹可就没得救了。”胖子一听崔师叔这是要救他三爹,顿时手上见了速度。
崔师叔将两种毛发接过去后,快速地在手里一拧,而后掏出火柴将毛发点燃,随后将还在燃烧的毛发放到三叔胸口,只见点燃后迅速蜷曲的两种毛发放到三叔的胸口后,那个类似胎记一样的鬼面随即就变得扭曲起来,崔师叔一见有效,随即又如法操作,直至烧到第三次试时,那张鬼面才彻底消失。
说也奇怪,那个胎记般的鬼面刚一消失,刚才千呼万唤,甚至就连掐人中都没弄醒的三叔,竟然随着鬼面的消失跟着就醒转了过来。三叔一见胖子眼泪巴叉的跪在自己身边,做起来就问胖子咋了?胖子一见他三爹没事了,瞬时破涕为笑,继而将刚才发生的事简短说了一下,三叔撩开自己的胸襟看了看,随后不解的问崔师叔是咋回事?
崔师叔也没隐瞒,于是就把他的推测说了一遍。“老三,你被墓主人给暗算了。知道吗?棺椁堵头处的那个寿字,即是开启棺椁的启动装置,同时也是一道杀人于无形的利器,这道机关的名字,咱们目前不妨叫它—穿心煞。煞,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无形凶器,一旦中了煞,不管你是国医圣手,还是你有奇花异草,都对它不起作用,想要破煞,唯有一物降一物。”
说到挡煞,破煞,如果没有当年的那次难忘经历,今个我还真救不了你。二十年前,我和师父一干人等去楼兰故址走穴,那次我们中的一个人就中了煞,开始我们以为他突然得了急症,幸亏同去的人中有个是当地的高手,那人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