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成画卷,但是对于我们,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凡之处,只见画的部分山水有形,地貌清晰,屋舍俨然,有人有物,剩下的部分尽是奇形怪状的蝌蚪文。
看着眼前的地图,我的心里不禁怦然一动,因为这张地图里面记载的内容和师父为我绘制的那张《西夏秘录》草图,除了有一处没有标注外,其他部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与此同时,三叔他们也看出了这张图的特别之处。
为了弄清楚老羊皮上面的文字写的是啥,崔师叔让胖子把青铜器里面埋汰的东西倒掉,随后让他再把剩下的白酒全部倒在青铜器里面点燃,随着酒水被点燃,崔师叔随即脱下身上穿着的棉布小褂,用水浇湿后,他把那张老羊皮夹到了小褂里面,随后让我俩一人抓住两个衣角,放在淡蓝色的酒火上面来回烘烤 。
三叔见崔师叔如此心急,担心那张老羊皮上面的文字资料会褪色老去,于是他在一边很是担心的问崔师叔这样能行吗?崔师叔侧身看了看三叔,随即一笑道 :“老三,你只管放心好了,其实我也知道,欲要让这张恢复原样,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在一边风干,但是你要知道,咱们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所以我参照古法,才想出了这么一招。哎,我说你俩,别离火那么远,近一点……”
闲言少叙,大约十余分钟后 ,崔师叔潮湿的小褂下摆已经被燃烧的酒火烘烤得半干不湿了,崔师叔蹲下身看来一眼,随后让我和胖子把小褂倒过来,照着刚才的样子,再烘烤几分钟,估计也就是五七八分钟的时间,小褂下摆的水分随着酒火烘烤,潮湿的水汽立时顺着小褂的转圈氤氲了上来。
崔师叔凑近看了看,随后让我俩把小褂撑着拿到平台上面放好,我俩放好后,一边活动着酸麻的手臂,一边看崔师叔慢慢的将覆盖在老羊皮上面的衣物掀开。小褂对折部分的上面,被崔师叔以极慢的速度掀开后,里面的那张老羊皮随之露了出来,崔师叔伸手拂了拂老羊皮 上面的热汽,随后又拿手使劲擀了擀已经半湿不干的老羊皮,待老羊皮上面的热汽 全部散去后,崔师叔这才取出放大镜,从上至下的仔细看了起来。
那张老羊皮经过酒火的烘烤后,虽然明显的出现了拘谨,但是上面的字体却没有因此而辨认不清,反而比刚才更加清晰,崔师叔拿着放大镜看着,看着,随后他的手就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了?“你们看,这是哪里?”我们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随后在心里测算了一下那个位置的坐标,居然发现上面所指的地方,竟然就是我们此刻停留的地方。
眼前的这张老羊皮上面标注的地方,正是我们目前所处的空间,虽然上面的标注位置精确无误,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波澜壮阔?师父为我绘制的《西夏秘录》草图,是从一本古代密码书上面临摹下来的,而眼前的老羊皮咋看年头都不过几百年,两者相比年代跨度极大,照理说:应该是师父为我绘制的草图真实性更高一些,但是眼前恰恰相反,草图里面没有提及的地方,偏偏却在这张老羊皮里面出现了,难道这是当初制定《西夏秘录》的那个人不经心忽略了?还是他有意隐瞒这个地方 ?又或是年深日久师父也忘了有这么一个地方?
我兀自猜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没有个结果!看来不到对面地宫里面走上一趟,有些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浮出水面的。仔细的看过老羊皮上面的王陵地理分布图后,崔师叔随即又把放大镜凑近那些奇形怪状的蝌蚪文。看了一会,崔师叔蹙眉抬头看了看远方,随后又俯下身去看下面的内容。
我,胖子,还有三叔, 谁都不知道老羊皮上面刺刻的文字写的是啥,一见崔师叔如此,我们没敢打断他的思绪,看了好一会,崔师叔用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随后抬起头来 跟我们说:“这上面刺刻的文字是周王朝早期的金文,据我了解,这种文字,乃是周先王季历从夷狄部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