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太好。我正在赶向就近的警察局,现在让我们分头行动吧。”
费宜鸿没等任俊驰说完,他飞速的穿上鞋子,飞奔下楼,想要叫家父开车,又想到他累了一天了,更多的是他怕受到母亲的阻拦。
飞奔到街头,等出租车的空挡,冷风袭击着他身上仅有的一件保暖衣,他才发现自己连外衣也没穿。
一辆出租车映现在他的视线里,费宜鸿连连摆手,车子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情急中费宜鸿不顾一切的挡在了车子的前面,一声紧刹车,司机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骂道:“找死啊,急着投胎吗。”
费宜鸿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求求你师傅,我有急事。”
司机瞥了一眼他手臂上裹着的严严实实的纱布,他眼中的疑惑似在问:他是被人追杀吗?还是脑子有问题,因为他看上去有些神智不正常。
“车上已经有人了”司机简短的打发他,费宜鸿也看到后座的却坐着一名男子。
“老哥,求求你能不能让一下,我可以付你的损失,我真的有急事。”费宜鸿央求后座的男子。
“有病啊,就这一辆车吗,老子还有急事呢,快让开。”那男子愤愤的骂道。
“几经过去好几辆了,都是有人的。”
的哥根本不理会费宜鸿的话,脚踩油门,车子箭一般的驶远了。
“妈的,早知道就该去求求家父了。”费宜鸿焦急的骂道。
……
姜秘书送任俊驰回去,见汪安萱正在若有所思的喝着一杯红酒。
他脱去外面黑色的外衣,径直来到汪安萱身边:“你费这么大劲要我把那小子带来,为什么又莫名其妙的放他走了,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你现在要怎么办?干脆把那丫头也放了算了,免得惹出麻烦。”
“不,不能放掉她。”
“本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事,现在已经暴露行踪了,不放了她还能怎样?”
“那小子不会坏事的,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切照计划行事,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天明前把她拉出城,你不是说有个黑道的朋友么,随便把她处理出去算了,你看着办吧,只要让她永远消失就行。”汪安萱把那一点儿残酒倒入朱唇。
“替你做这些,真是提着脑袋干的,事成之后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姜秘书坏笑一声。
“放你的心吧,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空话。”汪安萱不耐烦的说。
姜秘书又贴近她一步,诡秘的坏笑:“把那妞赏给我尝尝如何,下了那么大剂量的药,她也许正急不可耐等着点燃呢。”
汪安萱犹豫着,没有言语。
“她又不是个雏,老子要她是可怜她、看起她。”姜秘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汪安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她缓缓的从衣带里递给他钥匙。
姜秘书一把夺过钥匙,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眯着眼笑着转身上楼。
他迫不及待的旋转开锁,连钥匙也没顾得及拔下,闪身进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肖雨筠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照例连头也没抬,她厌恶看到她,厌恶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她还是感到头疼欲裂,浑身烧得难受,刚刚恍惚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费宜鸿了,他紧紧的拥抱着她,缠绵的吻她的唇……
肖雨筠的肩头被狠狠的扳过来,她看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正用一只手拈起她的下巴。
像是梦魇般,肖雨筠瞬间似乎又回想起那个可怕的镜头,昏暗的路灯下鬼魅般的闪出一个黑影,她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就被塞进了车子里,更没有想到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