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你咋在这儿?”见到刘祥东突然出现,荆建疑惑不定。
刘祥东却叉着腰仰天长笑:“哈哈哈哈!你这小兔崽子,终于逮到你了。哈哈哈!你们几个愣着干啥?快动手,把这驴蛋给我绑进来。”
“我靠!”这来者不善的节奏。荆建二话不说,转身就逃。
一边逃,荆建一边就在胡思乱想。他的第一个想法:“这刘祥东与李大妈是怎么勾搭上的?还姐妹兄弟相称呼?没想到刘祥东那个贼眉鼠眼的模样,还挺有大妈缘?”
第二个想法:“这都啥时候了?自己怎么就脑洞大开,会去关心刘祥东的疑似绯闻?”
第三个想法:“诶?我为啥要逃?没干过什么坏事呀?也管的太宽了吧?最多就想来次私奔。这不,还未遂呢……”
已经没有第四个想法了。随着刘祥东一声令下,一群小崮村民兵队的汉子,膀大腰圆,十面埋伏,一个合围,就把荆建叠罗汉般压地上了。
“抓住了,抓住了!”
“别松手,小娃从小油滑。”
“那快让条缝,按住别动,俺来。”
“你干啥?”
“先把他裤带抽了。”
……
荆建已经欲哭无泪,悲愤欲绝的高喊:“刘大狗你这个鳖孙,这个捕俘手段,还是俺部队学会教你的,你就用在俺身上?”情急之下,荆建都冒出了土话。
那群汉子根本不理睬,全都幸灾乐祸、嘻嘻哈哈。刘祥东终于出现,居高临下对着荆建得意洋洋:“逃?看你这小崽子往哪儿逃?逃得过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吗?哈哈哈!”
荆建拼命挣扎:“老叔,俺投降还不行?就是敌人,那也得优待俘虏。诶?哪个缺德的又脱我鞋?”
“俺怕不够,抽你鞋带呢。”
在爆笑声中刘祥东终于高抬贵手:“别玩坏了。收手,抓进院子,给他留点脸。小建,行啊你,你两口子都成了大学生。”
“是就是呗,多稀奇。”荆建对此已经不意外,依然在挣扎,“不就是上个大学?”
“嘿!你这话牛气。”刘祥东冷笑,“牛到高考后还到处溜达,连村子居然都敢不回?好像还听说,你连魂都丢了?被哪个狐狸精勾了去,连大学都不在眼里?”
“没那事,没那事。”就算刘祥东似乎知道点隐情,荆建也是坚决否认,“老叔,不说这,咱保证,肯定去上学,一定上。先求您,让我先回院子,别在外面,咱们慢慢说。诶,松手松手,别拽着走啊?喂,提溜裤子,把皮带还我——!”
……
衣冠不整的坐在床上,抽着烟,斜眼看门口那群儿时玩伴,就见到一张张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的欠揍脸。荆建满肚子火,咬着烟猛抽几口,就听到刘祥东问:“老实啦?还想逃吗?”
荆建脸上立刻推满笑容:“瞧您说的,我从来就没想过逃。就是离开家乡有点舍不得,各处溜达了一圈,看看家乡的山山水水,多么美丽的故乡啊!哈哈。您说,有谁会蠢的像刘大狗那样?能去上大学,那不美死?”
“换俺也抢着去啊!”刘大狗在门外抗议,“早知刚才就不客气,把他的裤子直接扒喽。”
这一起头,那群汉子全都来了兴致:“还用你扒?上大学后,有他媳妇天天扒呢。”
“他们倒好,早上读书,晚上还能暖被窝。神仙日子嘛。”
“好像……听说,大学不能处对象?就能睡一张炕?”
“他们俩能一样吗?明媒正娶,天经地义。大学连这都管?”
“……”
荆建越听越糊涂:“等等等等,你们到底说的是啥?什么媳妇一张炕的?”
刘祥东“嘿嘿”冷笑:“小崽子,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