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荆建身上,手指轻柔的在荆建胸口绕着圈圈。魏颖芝述着自己的心事:“建,我有点怕。”
荆建毫不犹豫:“卿不负我,有情有义c有始有终!”掷地有声,完全是荆建此时的心声。
前世荒唐了一世,今生就梦想归于平淡。找个心爱姑娘,有个温馨的家,再有几个可爱孩子,只要富即安就可。就算不依靠重生,仅仅凭借自己的能力,荆建也有强大信心——绝不会为金钱烦恼。当然,富甲一方什么的就算了吧。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呢?
感觉到荆建的胸膛震动强壮有力,魏颖芝满心欢喜:“不是这样啦。就是嘛,我的年龄比你大呀。”
“拜托,妹妹,换个有意义的问题好吗?”
“那你那位准备咋整?”魏颖芝问出自己最大的担心。
荆建回答相当爽快,其实他已经考虑过:“寒假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其实就已经分手,我去过分手信。而且霞出国机会很大,到那个时候就远隔重洋,更没问题。不过,霞人挺好,我们的婚姻的破裂,源自本身就是错误,所以分手怪不得她。最好是好合好散,悄悄分开,对她伤害到最。而且我们就没有领证,怎么办离婚,我其实也不知道。我会给赵家捎话,清楚,干净了断,随后就与你结婚。放心,满了年龄,我们肯定会领证。”
听到最后,魏颖芝高兴的紧紧拥抱住荆建:“我放心你的。还有,以后别那样了,今天我害怕死了。”
荆建稍稍考虑,点点头:“尽量做到,答应你了。”有了牵挂,荆建不介意有时候稍稍退让。
魏颖芝更加高兴:“其实也不是啦,你今天的样子,我是喜欢的。就是怕看到你受伤,怕”魏颖芝突然想起,“建,县里不会秋后算账吧?要不这样,明天我和校长,求他去情。我们王校长人挺好的。”
“不用不用,瞎担心,丫头片子。”荆建哑然失笑,爱宠的刮了刮魏颖芝的俏鼻,“已经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魏颖芝关心则乱,“你就是一普通学生。就算立功受奖过,现在也就是一退伍军人。而且那里是县委大院,打得又是县干部,后来又伤到不少人,怎么会不严肃处理呢?”
荆建笑道:“我们中国人做事,讲究师出有名,名正才能言顺。问你个问题:先不提后来打架,你,这事谁有错?”
“肯定是那个安置干部!”魏颖芝恨恨道,“但这也不算啥?政府的威信总该维护吧?以前百姓占理,处理不公的事不照样有?”
“你的是官官相护的意思?”荆建笑问道。
“嗯。”
“这点等会儿再。还是回到师出有名。既然是我占理,我就获得人心。其实人心这玩意,有时候真没屁用,但派用场的时候,就很起作用了。我给你原因。”
“嗯,听着呢。”
抚摸着魏颖芝的秀发,荆建笑着解释:“首先,那些受伤的人其实伤都不重。就是那位柳干事外表惨些,也是些皮外伤,所以后果并不严重。你男人出手有分寸着呢。其实像我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战场生死,半分钟之内起码断手断脚,哪里来这轻描淡写?顺便一句,他们都一样,后来抓我的那群人,下手同样有分寸。所以你就别担心,我的伤就外表难看,内里根本没事。”
“吓死我了。”魏颖芝气的一拍,又心疼的揉揉,“他们真坏!”
荆建笑笑:“其次,县里也不想闹大事。县委c人武部和柳干事就不用了,真闹开,毕竟是桩丑闻。但另一方面,他们也同样不想我把事闹大。”
“你?怎么会呢?”魏颖芝有点闹不明白。
“你想呀,最最严重的处理结果,无非是拘留几天或者劳教半年,随后政审不通过,剥夺高考资格。是吧?”见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