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举国虚惊一场,对运筹帷幄的皇后却是越发信服崇拜。河间离天子脚下京城甚远,瘟疫的威胁感觉没有民家深,朝臣都此时都在心急另一件大事,户部侍郎说:“今年洪涝虽很快解决但新种下的粮食还是毁了不少,娘娘体恤百姓减免赋税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如今北方和南方都在开战,如今又到了送粮草的时候,国储只怕不足以支付了。”
众人议论纷纷,行军打仗粮草先行,没有粮草支撑一切都是没用,可如今龙渊两方开战真在最缺粮草的时候,确实很难为。偏偏子国琉璃,刚刚收复的逸郡也都是缺少米粮的地方,一时间满朝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白缨夙穿着凤袍,朱红的头发只用一根乌木簪和一只九头凤尾簪束着,满身位者的威仪,平静的眼眸微微垂着,修长的手扣着桌面,满殿无声,猜不透皇后娘娘在想什么,更不敢打扰皇后沉思。
皇后忽而抬起头,问:“若说粮食,再没有那个国家君俣富有了。”
众人一愣,不解皇后何意,丞相猜测着皇后的意思:“皇后是想和君俣借粮草,只怕不能从愿。”君俣又不傻,知道收拾了北戎下一个是自己,恨不得他们打败仗,怎么会借粮草给他们。
“本宫为何要借”皇后调整了下坐姿,漫不经心地勾唇轻笑,便是满殿武习惯了皇后娘娘的倾城绝代也不免被这一瞬的灿烂花了眼,迷迷糊糊地听皇后说:“君俣害我河间百姓几百人命,难道不该给龙渊一点补偿。”
满殿哗然,他们听见了什么,激愤一点的更是直接问出:“娘娘是说河间瘟疫是君俣人做的,君俣武道,该给个说法。”
保守些的谨慎问:“娘娘可有什么证据了。”
“证据啊”白缨夙笑了笑,无辜地眨眨眼:“本宫抓到了几个君俣奸细,你们说够吗。”
众人从恍皇后矫捷玩味的语气反应过来,现在人在他们手里还不是怎么说怎么是,关这些人是怎么抓到的,和河间瘟疫的事情有没有关,只要是君俣人行了,什么证不证据的还不是他们随便按,只要引起天下人议论谴责行了。满朝武皆了然,纷纷拜服:“够得,绝对够得。”
君俣敢阴他们,不要怪他们反阴过去了。
九月是唐城的灾难月,先是知道亲妹妹被白缨夙丢到瘟疫堆时知道这是白缨夙给他的报复,他心机气恼却无能为力。随之没几日他精心策划的一切便被一个沈艮破坏了,沈艮带着七星宫的影子把煽风点火的几个头目都处理了,暴动闹起来,瘟疫也被亲妹妹治好了,让他如何不憋屈。
没憋屈几天龙渊谴责君俣无道并欲要出兵讨伐的消息便快速传遍天下,无论哪国百姓知道竟然是君俣有人策划了龙渊瘟疫时都谴责君俣朝廷,无论在何时百姓都是弱势的也最容易团结一体的,首当其冲地便是君俣国主和丞相唐城,至于宁王,宁王一向得百姓厚爱百姓绝不相信这种事会是宁王这样的君子做出来,肯定是唐城这个奸佞小人做的。于是生怕打仗老老实实地的君俣百姓纷纷跪在宫门前要求国主给个说法,罢免唐城押解归案。
不得不说百姓真相了,唐城也悲剧了,国主为了君俣安定不得不罢免了唐城一切职务见他暂时压入大牢,:“宝音马好,只有得巴能训练出来,这是得巴的底牌也在最让人惦记的,而且得巴人以为有宝音马什么都不怕了,简直愚蠢,正好愚蠢的可以利用。”
小太子的聪慧令人惊叹,不愧是陛下和皇后的元子。皇直接将小家伙拎起来仰天大笑:“我儿说的甚好。”
皇抱着太子,鹰眸一扫碍眼地众将军:“接下来还需朕多说吗。”
众人连忙起身告辞,按照陛下的意思去准备。
龙棨赜颠了颠怀他抱着都有些重了的儿子,掐了掐他的小胖脸:“不能再吃下去了,回去后你娘会赖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