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然后司马无情就莫名其妙地出去了,虽然不知原由,但是两人不是傻子,当然猜到了一点,不经同时朝獒义看去,獒义却是面色平静如常,沉默不语,拿起桌上的仙人醉自斟自饮起来,两人不禁对原本肯定的想法产生了疑惑,难道不是他干的?还未想完,獒义的嘴角突然抹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它怎么可能逃得了傲天狼的眼神呢?
傲天狼当下心中明了,只有傲寒还在皱着眉头,不过很快他就不再计较了,一把抢过桌上的美酒喝起来,这种好酒可不是轻易能喝到的,况且它的味道比起任何美味来都毫不逊色,此时不赚更待何时。
三坛仙人醉怎么着也有六十斤吧,不出十分钟就被眼前的三人给干得一滴不剩了,这哪是喝酒呀,这他妈喝水也不能这样喝呀!司马长空和司马长宫两大长老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呀,自己二人大概也有两年没尝过它的味道了吧!
不过宗主吩咐要招待好这几位,只好又吩咐下人去拿了三坛来,幸好还有一位没喝呀,司马长空和司马长宫两位长老不经在心中庆幸着,不过很快他们俩就发现不对了,即便没有那位女子参加,那三位喝起酒来比喝水都猛,特别是那个小的,看起来才十来岁,咋就那么能喝呢,他狗日的一个小毛孩就干掉了两坛半,还摆出一幅未尽兴的模样。
两长老不禁在心中叫着:宗主,你快来呀,再不来咱们几个的存货就都没啦!当三人干掉十二坛,第五次上洒时,傲天狼看着在一旁扭捏不已的两位长老,不经笑道:“二位要不一起来吧!”说得就跟那酒是他家的一样。
司马长空和司马长宫两人一对眼,狠狠地一咬牙,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震得桌子都跟着一晃,傲天狼不禁纳闷地看了两人一眼,心想:这两人是怎么了,怎么像死了老婆一样。”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两个老家伙一人抓起一坛酒,拼命地往往酒碗里倒,刚倒满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来一饮而尽,两人重复着这个动作,三人顿时明白了,感情这两个老家伙抢酒喝呀,想到这里傲天狼自己都忍不住偷笑了,能把人家喝成这样也属不易了。
当下三人互相对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抢过酒坛跟着牛饮起来,麒英面带笑容地看着眼前的五人不动声色,旁边负责取酒的下人不禁暗自咂舌,这五个人在干什么呀,都他妈疯了!
司马无情终于收拾好心情缓步而来,刚一进门,他就被震住了,桌上的酒坛早已摆放不下,连桌腿边上都滚放着几只空酒坛,满室清香。两个下人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司马长空和司马长宫两位长老直摸着肚子,口中叫着:“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反而是傲天狼三人面不改色,仍自斟自饮着。司马无情的嘴角不自禁地抽簇了两下,愣是没有话从他的嘴里挤出来,这都是什么造型呀!没见过喝酒喝成这样的。
“酒库里还有多少?”司马无情故作平静地问道。
“启禀宗主,酒库里还有两坛仙人醉。”一名下人好不容易地从口中挤出了这么一句。
司马无情不禁身子一晃,我的个乖乖,七十多坛仙人醉就剩下两坛,这他妈都是怎么喝的呀!司马无情甩开下人搀扶的手,定了定神,这才忍痛走到了桌边,眼睛盯着还在悠闲的细细品酒地傲天狼,真想看看这人都把酒喝到哪里去了。
“不知几位喝得可好,在下真是怠慢了。”司马无情一脸的笑容,好像喝的酒不是他的一般,只不过是不是真的不心疼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了。
傲寒突然从旁边插了句:“好、好,司马宗主真是太客气了,还让两位长老陪我这个小子喝酒,真是过意不去呀,两位长老明显不会喝酒,还舍命陪我,真是让我感到你们天翔宗的好客之情。”傲寒这一番话说下来,獒义几人顿时在肚子里偷着乐:这小子,看不出来呀!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