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双手环胸,抖着腿,没点淑女的样子。
新人摇了摇头:“我才刚来,不懂规矩。”
被这么一噎,秦挽依瞪大了眼睛,浊气都憋在胸口。
“哈哈哈……”白书辙大笑出声。
秦挽依剜了他一眼:“我是这儿的头,人称秦大小姐,但凡进来的人,必须自报家门,听我的话,才能有落脚之处,否则,左转五十步,不送。”
左转五十步,就是悬崖,这摆明了是让人跳下去。
果然有老大的派头,白书辙竖起大拇指。
“秦大小姐?”新人疑惑之间,眼眸微微闪动,带着一种沉思与睿智,令人有点不敢与之争锋。
“诶,这才乖,说吧,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来此为何,如实招来。”秦挽依审案一样,也当了一回县令。
“邢业,故乡在横州,如今居于京都,至于为何来此,大家都有苦衷,还望秦大小姐不要追问。”新人从容不迫,不卑不亢,有着一种不是任何人都能使他屈服的气节。
白书辙一听,挑了挑眉。
“邢业是吧,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大家既然都有原因,只要不是在这儿为非作歹,只要出发点是为了沽州百姓,我都欣然接受任何人。”秦挽依不似白书辙,没有一点联想与猜测。
“多谢秦大小姐。”邢业客客气气地道了声谢。
“小事小事,我们这儿,还是很欢迎像你们这样身强体壮的人上来帮忙,还没吃吧,随我进去熬药熬粥,服务百姓。”秦挽依笑着招了招手,像是招魂,哄骗着无知的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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