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吧,至少木驴到了城下贼寇的炮火就能停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城墙上大家伙都在忙着躲避贼寇炮火,被贼寇轰击了半天,大家伙的也多少都有些适应,
高延宗是这时城墙上脑袋最清醒的人,他低着身子趴到城墙内侧,冲着城下吼道:
“快命令城中抛石机还击,有一炮是一炮!”
然后又向城下吼叫着要民夫准备好火油和火药。
兰子义这时也来到高延宗身边,问道:
“高大人!那尖头木驴能用火攻收拾吗?”
高延宗回头反问道:
“不用火攻用什么?难道要出城吗?”
兰子义又问:
“木驴多是用来攻城门,现在贼寇这架势却要用来砸城墙,项城的城墙能顶住吗?”
高延宗说道:
“一只木驴过来怎么都能给收拾了,它肯定不可能砸塌城墙,但来这么多就不好说了!”
高延宗话音刚落众人身后传来一阵巨响,兰子义回头望去,门外瓮城已经被红衣大炮轰塌。
兰子义见状惊呼:
“瓮城怎么塌了?”
高延宗也咬牙切齿的骂道:
“等今天这仗打完,老子一定去京城把当年修项城给样式的工部那群王八蛋斩了。”
然后高延宗又对城内吼道:
“快把城门堵上!”
但为时已晚,城外接着又有一门红衣大炮被点燃,炮弹呼啸而出直扑暴露在眼前的城门,铅丸在空中低吼,撞击到厚重木门的那一刻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干木头咔咔的崩裂声将木屑弹飞到城门里面,听到高延宗命令准备在城门忙碌的民夫和守军猝不及防,被穿门而入的铅丸和纷飞的木屑击伤,躺在地上惨叫不止。
贼寇见城门被轰开忘情的高声呐喊,开炮的贼寇见状更是高兴万分,又加了一把劲快速装填大炮,但这次很不巧,贼寇刚填上火药,一点火就有一门大炮炸开了,旁边的贼寇都被炸得碎了一地。
兰子义心想这些贼寇最多学会怎么放炮,但使用大炮自有流程,就他们这种用法炸膛也在情理之中。
贼寇显然也被下了一跳,赶紧把其他火炮里的弹药取了出来,
可城门已经洞开,贼寇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只见城外贼寇阵线打开,一阵烟尘冲天而起,急速接近城门,
是贼寇骑兵!
虽然贼寇的骑兵比不上官军,但现在不是骑兵对冲,而是贼寇要来抢城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兰子义高声问道一旁桃逐兔道:
“辑虎营呢?快调府衙后备的辑虎营过来!”
高延宗闻言吼道:
“来不及了!等他们过来贼寇就冲进来了!”
也不知何时高延宗已经拿起了自己的关王刀立在城墙楼梯半山腰处,
高延宗已经等不及自己往下走了,就在半空中直接跳下城门,肥壮的身躯加上城中的关王刀在落地处掀起一阵烟尘,犹如天神下凡,
面对城外狂奔而来的贼骑,高延宗先是站起身来马步扎开,接着右手握柄左手接刃,将大刀横出,等到做好准备后高延宗大吼道:
“身是高延宗,谁来决生死!”
城门被破事起仓促,守军将士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现在的城下只有高延宗一人而已,可成外冲向城内的贼寇骑兵却有不下千人,
兰子义见高延宗下去送死,趴在城头高呼道:
“高大人莫要送死,赶快上来!”
高延宗当然没有理睬兰子义的呼唤,依旧屏气凝神站在城门口准备迎敌,
兰子义知道把人叫上来是不可能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