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应,可就在这时这位禁军百户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回头一看竟是一柄长枪从从硝烟中伸出,枪头已经穿破铠甲没入了百户腹中,
“真是阴沟里翻船。”百户脑海里划过这最后一个念头,然后长枪拔出,鲜血涓涓流淌,那百户捂着伤口向前跪倒,战死在土坡前。
此时不比辑虎营刚开始冲锋之时,那时贼寇根本没有想到兰子义会率部出城,在土坡下面的全是登城的贼寇,既没法防守辑虎营的骑兵冲锋,也没有精力在被冲开后重新填回城墙头,
现在的贼寇阵后全是一拥而上想要围歼辑虎营的贼寇长枪手,都已经赶到长枪下,火药刚刚清理干净了土坡上的贼寇,城下的贼寇就撇下兰子义又补了上来,毕竟只要保住登城的土坡就能拿下项城,拿下项城后辑虎营的骑兵就是瓮中之鳖,贼寇们想怎么弄死就怎么弄死,但要是土坡再被炸掉攻城就麻烦了。
只是这些登城的贼寇全是贼寇阵后派来追剿辑虎营骑兵的长枪手,为了机动跟上骑兵,已经大量卸掉了身上的铠甲,现在让他们去冲步兵把守的土坡怕是强人所难。
守军已经清干净了城墙,现在正顶着大盾来到土坡上掩护身后民夫埋设火药,高延宗就顶着盾冲在一线,见到眼前出现贼寇长枪手后大声喊道:
“找弩手下来!”
城墙上的守军们清光贼寇后弓箭手们不再被人干扰,见到贼寇长枪手冲来都挽弓放箭,城墙上不多的弩手也都组织起来冲到了大盾后面,
贼寇长枪手们呐喊这冲上土坡,还未撞上盾墙就先挨了了一轮箭雨,因为披甲只护住了前后胸,密集的箭雨让长枪手们损失惨重,
紧随着抛射而来的箭雨之后的就是弩手们直射而来的弩箭,这些弩手们刚刚来到盾墙后面,没顾得上歇口气就端平了弩机放箭,一轮齐射后贼寇又倒下了一片。
等贼寇冲到跟前后守军的大盾已经围得严丝合缝,任凭贼寇长枪乱戳也找不到漏洞,反倒是弩手们轮番齐射给贼寇造成了巨大伤亡。
贼寇当然不是傻子,他们也冲阵后请弓箭手和重甲步兵上前支援,可重甲步兵走的太慢,弓箭手们也没有重甲,守军箭矢照样要他们的命,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民夫们在守军将士掩护下埋设好火药,然后盾手坚守民夫现行撤回城头,弩手随后,之后城墙上面点燃火药引信,盾手们看着火星靠近慢慢退回城墙,城头的弓箭手们则配合以更密集的箭雨掩护,
盾牌手们刚刚退回女墙后面,城墙下便传来了撼天动地的震动,
虽然贼寇们拼死冲上,但他们没有时间扑灭引信,火药被点燃,巨大的爆炸声就像是在将士们耳边炸响的闷雷,那些没有及时捂住耳朵的将士耳朵被震得生疼,伸手一抹全是血。
西面城墙的土坡全部被炸毁,刚刚登上土坡阻击官军的贼寇全被剧烈的爆炸轰得粉身碎骨,城下来不及逃跑的贼寇被火药掀起的土方生生埋住,贼寇再也没有办法靠这些土坡从西面登城了。
兰子义麾下的辑虎营战士们在爆炸发生之前一路破阵杀敌,直冲项城西门,
爆炸产生的泥土漫天飞扬,辑虎营一半的人都被包在了灰尘中,连兰子义身上都被土块和碎石击中,好在火药被点燃时辑虎营战士的队尾堪堪躲过了爆炸的波及,但强烈的震动还是让将士们感到自己肚子里的脏器被震得生疼,
兰子义挥手驱散眼前遮天蔽日的尘土,猛烈的咳嗽着将气管里的尘土清除出体外,
兰子义自言自语道:“成功了吗?”接着掉头张望,
漫天的尘土缓缓落下,所有的东西都被浓厚的沙尘包裹了一层,光线从外面透入照的一片朦胧,兰子义与将士们都眯着眼睛观察尘土中是否还有土坡的阴影,
随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