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点头致意,这时一边传来声音
“莫非是北镇兰千阵之子兰子义?”
兰子义走到栏杆前作揖答道:
“正是在下。”
那边包厢里又说道:
“久闻兰将军大名,今天见到卫侯果然也是一表人才。”
兰子义听后笑道:
“不敢不敢。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那边包厢里说道: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比起令尊赫赫武功来在下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个卖弄文学,附庸风雅的书生罢了。只是卫侯刚来京城还需要多多熟悉,不要做出有损自家名声的事情。”
兰子义听后眉头微微皱起,问道:
“兄台此话怎讲?”
这时另外一个包厢里传出声音
“小弟不才,只是听说卫侯今早被请到了刑部衙门,据说是因为驱马上御桥。京城重地,可不比塞外草原,马要是放开跑可不是闹着玩的。”
兰子义听着羞愧难当,本来从刑部大门出来就感觉自己被人指指戳戳,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诗社里面已经全都知道了。兰子义站在栏杆旁感到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灯笼底下,被人评头论足。一想到这个兰子义不禁微微往后退。
崔浩说道:
“圣人有云: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诗社虽小但却都是我大正贤良方正之人,我们来着是为了广交天下志士,攻读诗书,陶冶情怀。章中堂帖子中说道,卫侯与我等志趣相投,立志加入诗社。虽然现在还不是诗社成员,但我相信以卫侯才干,将来必定可以加入诗社。只是要想加入诗社,守王法,尊圣人,是最基本的要求,卫侯可要记住呀。”
兰子义听着脸红到了脖子里,只是点了点头。
接着崔浩又一挥手,楼里继续刚才的轻歌曼舞,喧嚣嬉戏。
崔浩招呼几人进入包间,
几人刚坐下没多久,仆人们就上好了酒菜,崔浩举起酒杯对兰子义说:
“卫侯,小生略尽地主之谊,先敬卫侯一杯。”
兰子义也举杯回礼,两人一饮而尽。
一旁桃家兄弟没人招呼,自顾自的喝了一杯。
兰子义放下酒杯,问道:
“崔兄是诗社的话事人?刚才只一挥手整个楼都静了下来。”
崔浩笑了笑,说道:
“区区不才,正是被诗社里众位友人推为管事,也只是每天管一些日常的闲事罢了。”
兰子义又问道:
“刚才崔兄提起我还不是正是成员,那要如何才能成为正是成员呢?”
崔浩微微笑道:
“卫侯,实不相瞒,江南诗社汇聚的都是全国最负盛名的文学之士,诗社成员多为进士出身,剩下一些则是举人,例如在下,正是去年京兆府会试解元。敢问卫侯什么功名?”
兰子义一听心中绞痛,恨不得找个地方挖个洞钻进去,一时说不出话来。
崔浩见兰子义没有回话,笑了笑说道:
“我江南诗社是看个人真才实学的,功名虽然重要但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不易强求的。”
这时在一旁的桃逐虎喝了口酒,愤愤地说道:
“崔解元,刚才门外的事情怎么说?”
崔浩听着转过头,笑道:
“什么事情?”
桃逐虎说道:
“刚才大庭广众之下有人公开辱没我家少爷,崔解元既然是这诗社的管事,为什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崔浩笑道:
“我这个管事只是被众人推举出来打杂的而已,哪里有什么实权去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刚才那句也不过是提醒卫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