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换得过来的。这一段你不能吃外卖,没营养而且油盐重。一日三餐我让家里阿姨按顿送过来,徐阿姨以前得过水痘,你不用怕传染。”
袁宝惊恐地看着韩嘉树,就差直接跪下大喊一声“微臣惶恐”了。
韩嘉树听她没吭声,纳闷地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正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袁宝,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分裂,很矛盾?”
袁宝摇头,“这两个特质都是属于您的,我不跟您争。”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话我当没听见,”韩嘉树站起来,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你对我的做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你可以像前天那样直接指出来,不用看土匪一样看我。”
袁宝拍拍胸口的痒痒包,少气无力地窝在沙发一角,吭哧了片刻,才道:“不知道您听过一种说法没,据说卖猪肉的人一般在杀猪之前都会对猪特别好,把猪喂胖,等猪胖了没防备了,再突然一刀下去猪啊,死的不明不白。”
韩嘉树被她气得笑出来,可以啊,不光说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猪,还把他说成是屠夫。
袁宝眼神不好,只觉得韩嘉树阴恻恻一笑,她哀叹一声,“您有什么指示您直说吧,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放火,其他坏事我能帮您干的我都帮您干。”
韩嘉树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简直狗咬吕洞宾。
“你病起来比平时气人多了。”
袁宝看看他,哦——那我就当你夸奖我了。
韩洞宾被袁毛毛狗咬了之后还得帮她收拾东西,袁宝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指挥他,边指挥边心绞痛,等客厅里的几大包都理完,袁宝感觉自己这病是不能好了。
韩嘉树察觉到袁宝的紧张,不得不自我反省这样做是不是给别人造成了无形的压力。可lisa生产时候他一样去病房探望过,并没有见lisa是这样的表现,这个袁宝究竟是怎么回事?
袁宝整个飘飘忽忽,几乎要虚脱,不留神从厨房出来时候被脚垫一绊,整个人都向前倒下去。
幸亏韩嘉树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在袁宝前胸磕在他膝盖上的同时,她听见了韩嘉树手臂发出的咯吱一声以及自己胸口水泡“爆炸”的动静reads;。
韩嘉树皱皱眉,“等你病好了,还是接着去锻炼。”言外之意,姑娘,你挺重啊。
袁宝想哭但是哭不出来,“老板,我的水泡,破了。”
“”
这是袁宝在韩嘉树离开前说的倒数第二句话,十分钟后,她举着一百块钱对着等电梯的韩嘉树说:“老板,我不能私吞你的钱,你拿去买肉包子吧。”
韩嘉树毫不怀疑她的脑子已经迷幻了。
其实袁宝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并没有清晰的印象,她只知道韩嘉树来了又走了,中间自己十分不舒服,后来还摔了一跤,把水泡给摔破了。
袁宝对即将到来的疤感到十分郁闷。
她睡睡醒醒,直睡到了陆远侨回家。
陆远侨换了睡衣又拿消毒液擦了手才到她的房里来,袁宝睁开眼睛看他,却发现视线更模糊了点。
陆远侨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来,问刚醒来的袁宝,“有人来了吗?我看洗衣机那边放了一堆杂七杂八东西。”
“嗯”袁宝重重咳嗽了几声,“是韩嘉树。”
陆远侨边帮她轻轻顺气,边拿起旁边插着吸管的水杯递给她,“喝点,别着急说话——你们公司员工福利倒挺好。”
袁宝喝了两口,摆摆手,“别提了,他一来我就紧张,他走了我以后我瘫痪式睡了一整天。”
“早年被班主任点着名批也没见你紧张过,看来孙猴子是遇上唐僧了。”陆远侨埋汰她,“那个原清和,我让老周找社会上的朋友去问了,正巧问着一个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