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卿五内俱焚,当天晚上就病倒了。
苏家长子苏长卿忙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诊了脉说道:“公子情志过激,伤及内脏,要忌忧思,放开心怀就能见好。”开了些方子。
“三郎,我知你心中悲伤。只是苏家如今只剩我们兄弟几个,你要好好保重,苏家可不能再出事了。”苏长卿坐在床头,劝道:“顾家如此背信弃义,实非良配,退便退了吧。”
苏佩卿闻言,闭了眼不说话。苏长卿知他舍不得顾家小姐,又说道:“夫妻之间最重要是两情相悦,就算让顾小姐勉强嫁过来,你也不会幸福。三郎你一向聪慧,这些道理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叹了口气,替苏佩卿掖了掖被角,出去了。
顾管家回到了顾家,见了顾老爷和夫人,将顾家不肯退婚的事说了。顾涛夫妇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派人去苏家。等冯远来了,说与冯远知道。
“苏家不愿意退婚,也由不得他了。”冯远从怀里掏出顾敏的庚贴,道:“那日抄家,顾小姐的庚贴也被抄走了既然聘礼已退还了,等我去礼部将聘书销了,这婚就算是退成了。”
顾夫人收好了顾敏的庚贴,没几日,冯远就将退婚的文书送了过来。
冯远遣了媒人上门提亲,顾涛夫妇眉开眼笑的应了。
到了下聘那日,顾敏像上次那样以自己年幼为由,想拒绝全礼。只是,冯远可不是苏佩卿,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岂能放过她。
冯远将顾敏按住,将她的小衣扯落,将她分开腰间用力便没入了。
顾敏这具身体毕竟年幼,而冯远又是三十岁的成年男性,顾敏疼得直吸气,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冯远停了停,便忍不住大动起来。
事毕,冯远见了那抹红色,知道顾敏竟是初次,惊讶地问道:“你和苏佩卿未全礼?”复又高兴地搂住顾敏一通亲吻揉搓,直呼“幸哉!幸哉!”
苏府因家财被抄,所以丧事从简,停灵了七日,苏家三兄弟便商议着扶灵回略阳老家。
“官场人情如纸薄,令人厌倦。我想从今后就长居桑梓,不再回京都了。”苏长卿说道。
“我与大哥一道。”老二苏仲卿也说道:“父亲一生勤勤恳恳,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京都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说完,泪如泉涌。
“从前,我受父亲和哥哥们护佑良多,如今换我来担起责任。父亲受奸人诬蔑含冤而死,我要留在京都,为父亲洗刷冤屈。哥哥们自回略阳,祖母c父亲c母亲就全靠哥哥们了。”
“你如今已没有官职,要如何为父亲洗刷冤屈?”苏长卿问道。
“我先入安郡王府,再从长计议。”
苏家三兄弟遣散了家奴,由苏长卿和苏仲卿扶着灵柩回了略阳。
苏佩卿收到礼部送来的退婚文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日。第二日,他将苏宅交由一位老家人看顾,自己搬到安郡王府。
“如今唯有先让皇上与太子对殿下放松警惕,我等方好行事。”
“要如何做呢?”
“殿下可以如此”苏佩卿将计划说了一遍。
次日安郡王上书,辞去公职,终日呆在家,有时候入宫去给淑妃请安,遇到庆丰帝,便与他下下棋。
毕竟是自己疼爱了二十年的孩子,庆丰帝见安郡王如此,心中渐渐去了猜忌,父子间相处也越来越融洽。
皇后与太子见安郡王不管政事,又少了苏家这一个左膀右臂,认为安郡王不足为惧,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苏佩卿暗中联络苏正以前的门生故吏,拉拢禁军c厢军都指挥。
八月初十,长公主的孙女满月,皇族宗室c文武百官俱到公主府道贺。顾家也收到了贴子,顾夫人带着顾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