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物的小龙女颜值气质也会大打折扣,哪里来那么多天花乱坠的梗?可今日得见着闻人语这萌哒哒的一面,方恨自己读书少,除了用可爱至极来形容,竟再也搜不出一句更贴切的话。或许说,根本也顾不上这些遣词造句的风雅,她那双轻度近视的眼珠子瞪得溜圆,高度聚焦在闻人语脖子以下
不可言说的某两处,不怪她眼毒,实在是海拔太突出,偏又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藏在柔亮的发丝与半透半明的布料后欲说还休欲拒还迎,似乎有风吹过,两点嫣红便隐隐约约的在黑白二色中一闪而过。当真是“春/色满园管不住,两枝红杏出墙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郝欢乐看得眼泛绿光,津津有味,闻人语不同寻常的软糯声音就轻飘飘的吹进耳朵,“阿乐,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说完,还疑惑的揉了揉尚且迷蒙的双眼。
她叫她阿乐,不是连名带姓正儿八经的“郝欢乐”,也不是半掖渝半亲密的“小乐子”,也不是一般亲友口中的“欢乐”,而是一句朴实无华又独一无二的阿乐。就好像她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彼此的存在早已融入对方的生命,诸如阳光c空气c阿乐c阿语。
郝欢乐早被她这毫不设防的迷糊样子萌了一脸血,心里更因那声“阿乐”酥软得一塌糊涂,真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亲抱抱怜爱一番。嗯,光是想想就她甜上一天了。于是她重重咽了几下口水,扬起大大的笑脸,“闻人闻人,早上好呀。你不也早起了么?”
一语道出,两人便不约而同的笑了。是了,都想着让对方多睡半小时才各自早起的呢。
闻人语也因这稍稍一想才真正清醒过了,双手环/胸,觑着又将小眼神往自己某处飘的郝欢乐,便那一丁点小感动压下心头,脸上似笑非笑,“起这么早,想要什么奖励啊?”
福利被收回,郝欢乐再迟钝也感应到了闻人语那正在苏醒的气场,奈何一早上被狠狠惊艳了一把的大脑仍然亢奋,一开口就是“我想让你亲亲”
闻人语眉毛一挑,“嗯哼?”
郝欢乐赶紧补救,“亲,亲自帮我洗脸。”
“扑哧。”闻人语瞬间笑场,“你是不是糖糖呆久了,真变成大宝宝了?”
郝欢乐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反手一个大耳光,叫你多嘴,亲亲就亲亲,闻人不乐意拒绝了就是了,难道自己还能来硬的?万一答应了呢?不是亏大发了么?还为了张老脸找的什么破台阶?这台阶能下么?亲自为你洗脸?你怎么不说亲自给你喂/奶呢?
她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愉悦无比的腹黑女大王,心里委屈得不行,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故意用气场胁迫我改变初衷,现在更是毫无顾忌的嘲笑我,实在是太坏了。她倒是忘了自己一直趁人不备,毫不掩饰盯着人家某处看的失礼。
闻人语倒不惧她的眼神控诉,人已走进卫生间,冷不丁一个转身,玉指轻勾,“来,小祖宗,让本宫伺候你。”
郝欢乐真汉子,秉承“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是优秀品质,双手抱胸,立场坚定的摇了摇头。本宝宝生气了,什么小祖宗的,这个宝宝梗还要取笑到什么时候。
闻人语微微的眯了眯眼,好看的眉毛扬起,声音犹自带着初醒的慵懒,从门里伸出一只勾魂的手来,“你怎么还不进来?”
郝欢乐手比心快,很熟稔迅捷的攀住了那只莹白得几乎发光的手,柔软细腻,馨香微凉,不愧是她家阿语的手,至于那些口不对心的自尊,又如何敌得过阿语这一回眸一伸手的风情魅惑?
于是她那管不住的心随着她管不住的腿迈进了不算宽敞的卫生间。卫生间,俗称厕所,供人解决三急与洗漱之用。免不了让人联想到潮湿封闭,并不讨喜。当然,以上评价仅局限于卫生间里只有一人的时候。若有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