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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清冷的声音也透出几分怒意。

    “刚才打水时不小心烫到了。”郝欢乐的气场瞬间弱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心被闻人语细腻微凉的掌心托住,手背是火辣辣的灼痛,让她一阵恍惚,既有受宠若惊的激动,又有火烧火燎的剧痛,像是惩罚自己先前未作任何处理。她只好扯开一丝苦笑,“也不是很疼,随便冲下凉水就好了。嘶——”

    闻人语握着她的手突然一紧,疼得她当场抽气。“现在知道痛了?以为你再路痴也走不出这车厢才没跟着,没想到打个水还能带了伤回来。”女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郝欢乐伏低了脑袋乖乖受训,不知怎么的,尽管这样的教训毫无营养毫不温柔,但那清冷的声音伴着熟悉的气息沁入耳中,竟是说不出的受用。“难不成我真的是个?”郝欢乐在心里默默的质疑。随即托着的她的手突然滑至腕间,抓着她就往外走。

    “诶?上哪去?”郝欢乐问得有些茫然。

    “冲凉水。”闻人语头也不回。

    “诶,我自己去就行了。伤的是手不是脚。”郝欢乐微微挣扎。

    闻人语听而不闻,手上又加了力道。

    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个人还让人拽着上厕所,她的老脸往哪搁?现在刚好是下午三点多,最容易困乏的时候,她们这黑白配这么一闹,让多少百无聊赖闲吃懒喝的人瞬间目露精光,八卦的眼神会盯着她们相握的手,好色的目光会贪婪的追逐她的冰山女王。这也是郝欢乐最不爽的地方,她三两步跨上前,脊背像竹节般挺立,狠狠的瞪视那些浑浊的目光。虽然个头不够,约摸矮了不穿高跟鞋的女王5公分,但效果还是出来了,至少女王放下速度,默默的任她走在身前。

    郝欢乐趁热打铁,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手机,你的手机还在桌上呢。”

    闻人语脚步微顿,回头扫了一眼懒懒瘫在座位上的淮经理。也许她的目光太过冰寒,昏昏欲睡的淮经理打了个激灵,连忙站起身道,“闻人律师你放心,手机我替你看着,什么东西都保管丢不了。”换回一句淡淡的“有劳。”

    一路来到取水处,闻人语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我自己也可以”郝欢乐还没抽回手,手腕又被紧紧扣住,闻人语置若罔闻,抓过郝欢乐的手细细冲洗,水流开得很小,顺着她手背的骨节蜿蜒流动,轻轻缓缓的漫过她的伤口。有些刺痛,有些冰凉,却让人舍不得挣开。郝欢乐索性顺从心意细细欣赏闻人语的样子,她的侧脸精致完美,因目光的专注添了份真实,使她看起来不再那么淡然出尘。两人手腕处淡色水晶润了水色,愈发的晶亮剔透,轻触在一起,乍一眼望去,还以为是一根红线缠绕在两手之间。也许是看得太入神,或是怀着几分故意,冲洗过后郝欢乐还是愣愣的杵在那里,闻人语也不唤她,只熟练的牵上那人的手,不动声色的将人牵走。

    回了位,闻人语神奇地从包包里翻出了烫伤膏,细细地抹在郝欢乐已经起泡的手背上。郝欢乐这次没有再说“我自己可以的”,而是乖乖的任闻人语摆弄。冰凉的膏药让灼痛的伤口更为敏感,郝欢乐倒抽了口冷气,这简直是火辣辣的冰爽啊。不过比起伤势,她更在意这盒刚开封的烫伤药。一般人出差带药也就带些藿香正气水c保济丸c感冒药和消炎药这类的,谁会把未开封的烫伤药带上啊。她想着想着,却也随口问出:“闻人你怎么会把这药都带上了呢?未卜先知?”

    闻人语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仍注视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淡淡的苦意,“给人备着备着就习惯了。”

    果然是那个人吗?也只有提到那人,你才会露出那样落寞的表情。郝欢乐的心也跟着泛起苦意,却还是牵起嘴角笑到:“那人是锅炉工还是新东方大厨啊,怎么老被烫到?”

    “都不是,只是个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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