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河离村子并不远,大约只有二百多米远,所以虽然我是一个书生,但也很快就跑到了河边。
清水河是整个村子的人洗涤和挑水的地方,清早就有不少的人在那里,老远我就看到十多个女人神色着急地围在彩依的身边,有的大声呼喊着彩依的名字,有的在用手指掐彩依的人中。
“靖林,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彩依都昏过去好久了!”,责备我的是虎子的妈刘三娘子,一个长得珠圆玉润的三十多岁的妇人。
因为刘三娘子就住在我家隔壁,平常两家多有来往,她和彩依关系挺好,她平时其实很为彩依抱屈,觉得彩依这么美貌能干的女孩配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是委屈了的。
彩依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却有一道黑印,双目紧闭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顾不得刘三娘子的埋怨,一把将彩依抱在了怀里,“彩依,你怎么了?你快点醒过来,你可不能有事啊如今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大声呼喊着,心中充满将要失去挚爱的恐慌,因为彩依这次昏迷显得不同一般,她的身体很冰凉,现在是六月,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但此刻我抱在怀中的彩依却冷得象一块冰!
彩依的呼吸和心跳也不正常,她的呼吸相当的悠长缓慢,胸口好半天没有起伏,一直要过很长的时间胸口才微微起伏一下,而她的心跳则变得很快,比平时要快上两三倍,在我将耳朵贴近她的胸口时,可以听得到她“砰砰”打鼓一般急促的心跳声,给人的感觉她的心随时都有可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彩依不能很快醒来,就很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虎子,赶紧让你爹到镇上把庆余堂的钱大夫请来给你彩依看病。”,刘三娘子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她最先想到了要请大夫给彩依看病,吩咐儿子道。
虎子答应一声,跑着去找他爹去了。
“刘三娘子,我家彩依她是怎样昏过去的?”,我也知道一味地恐慌和叫喊无济于事,平静了一下情绪,问刘三娘子。
只有弄清楚彩依昏迷的原因,才有可能找到正确的应对措施。
刘三娘子看向了清水河。
清水河的水很清亮,所以这条河才被叫做清水河,但这条河的比较宽广,水流湍急,河水也比较深,所以一眼还是看不到底的。
“彩依先是在那里洗衣服”, 刘三娘子指向河边一个水草比较繁盛的地方,“彩依的衣服快要洗完的时候,突然在离她四五米的地方出现了两条红色的大鲤鱼”。
刘三娘子用手比划,示意那两条红色鲤鱼大约有水桶般粗细,“那两条红色大鲤鱼不但比一般的鲤鱼要大得多,而且颜色鲜艳,极为漂亮。那两条大鲤鱼不但不怕人,还向彩依游了过来,并且跃出了水面,发出了人类才有的笑声,两只大大的鱼眼似乎还转动着向彩依抛媚眼!”
“彩依当时就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刘三娘子接着说道,“那两条大鲤鱼在彩依面前的水面转了十几圈后,慢慢地沉入了水底。”
“我们大伙也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大伙愣愣地站了好一会都清醒过来。我走过去拉住了彩依的手,正要将她拉起来,河面上却又起了变化!”
“河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方圆大约十多米的漩涡,那漩涡急速地向我们所处的方位旋转过来,我和彩依愕然发现那漩涡中有一张水流形成的巨大人脸,那水流形成的人脸五官很清晰,虽然看上去是一张笑脸,而且那脸看上去还很英俊,但却让人觉得笑得很阴森可怕。”
“我和彩依只是愣了一下,撒腿就跑,却没想到那水流形成的人脸化成了一条巨大的水柱,向我们席卷而来。”
“那水柱很快就追上了我们,不过这水柱并没有理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