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句嘴,谁知道小英子啊外面啊。是她传出去的,再说了不就是人家说说嘛,你干嘛想不通,吃了砒霜呢”
“这么多年来,一想到那件事情我就后悔啊,我把那些事情烂在肚子里该多好呢何必说了出来啊。”
“我也遭到报应了,媳妇儿年纪轻轻的就离我而去了,我辛辛苦苦,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我儿子拉扯大。本以为能享老了,他却掉下悬崖,落了个尸骨无存,我儿子媳妇听说后,当晚就掉了脖子,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要照顾两个孙女儿。这样的报应,也够了,现在我还成了孙女儿的累赘,要是我活着,就会让她找不到好婆家。”
山灵摇了摇头,哎,本来就没有多大点儿事情,两个老家伙,谁都不愿意先服软,闹到今天这副田地。
本想上去劝劝他的,薛老头却更快他一步,郑欣竹姐妹两护在郑怀远的身前,生怕薛老头上来就会揍她们的爷爷。
“欣竹嫂子,你领着欣宜妹妹过来,爷爷不会伤害郑爷爷的。”山灵说道。
郑欣竹看看自己的爷爷又看看薛老头,在看看山灵,咬了咬牙,将郑欣宜拉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姐姐,你放开起,我要回去早爷爷,万一那个老不死的老薛头欺负爷爷怎么办我要去保护爷爷。”
郑欣宜看了看他们在的方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两家的恩怨,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
郑欣宜似懂非懂,山灵却赞赏的看着她,山木心疼的把自己媳妇儿楼在怀里。
坟地里的薛老头也跟郑怀远一样,拿起地上的酒喝了一大口,薛老头酒量不好,郑怀远赶紧夺了过去。
“老薛头,你从小心脏就不好,那些大夫都说,你不适合饮酒,喝了伤身子,你别喝了。”
抢酒的手顿了顿,薛老头自嘲的笑了笑,“你都还记得。”
郑怀远像个傻子一样的笑着说,“我怎么会记不得呢小的时候,我不但是你老薛家的放牛工,还是你的书童。要是咱们没有遇到小琴,或许你早就金榜题名了。”
薛老头摆了摆手说,“提那些干什么,你我都是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人了。谁知道还有几天可以活了,我整天浑浑噩噩的,自从晓晨离开了我,我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以前书本上识的的字早就忘了。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年轻气盛的薛大元了。”
郑怀远“哈哈哈”仰天长笑,“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放牛娃了。”
“噗嗤”薛老头笑了。
郑怀远说,“嗳,你我都被命运折腾的够呛,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薛老头也哭了,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或许还有一种叫友谊,叫朋友的东西一直存在着,只是彼此没有好好珍惜罢了。
“真短命,你还怪我,在你洞房花烛的时候给你下药吗”
郑怀远摇了摇头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成亲的第二天我说的只是气话,事后我就想通了,就是因为咱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你才会跟我开玩笑,跟我生气。看我抢走了小琴,才会生气,都是因为咱们是好朋友,你展现在我面前的都是你的真性情。”
薛老头笑了,“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一想起这么多年的日子,就觉得那是一把把的心酸啊。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扛着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独自在黑夜舔舐自己的伤口,他早就遗忘了,原来他还有一个朋友。
“你不光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真怀疑这辈子唯一的兄弟啊。”郑怀远哭着说道,“我好想回到咱们小的时候,叉开脚丫子,在田里跑呀跑,去河里捉鱼,去树上掏鸟窝,还会拿弹弓把隔壁二叔家的牛打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