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老大，你。你。你傻了？”他是北海子的小兵，是个小结巴，两人穿的都是补了又补的破长衫。

    李文武穿着一件马甲，胸前大敞着，露出他古铜，精壮的胸膛。

    “你们说山灵好看吗？”这几天他脑子里都是山灵那忙里忙外，认认真真的样子。

    “老。老。老大，发发春。”小兵才说完，小强就给了他脑袋一下。

    “你有没有脑子，怎么说话呢？发春那形容的是猫，咱们老大怎么能跟个畜生比。”小强才说完，李文武却给了他一下。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拿我和畜生比。”

    小强赶紧说，“那畜生没有你强。”

    见李文武瞪着他，又赶紧改口，“你比畜生强。”

    小兵拉了拉小强，“老大是人，不是畜生。”

    小强生气瞪着小兵，一拳头一拳头的招呼他的头，害得他只好抱头，“你咋不结巴了呢？拆台的时候，你说话最利索，我叫你不早告诉我。”

    “好了，你们都给我滚回去，老子今个心情不爽。”李文武说完以后，甩手离开了。他怎么就有这两个傻瓜跟班呢。

    到了村子里的时候，刚刚遇上从于大山家送茶回来的几个婆娘。

    “你说这于家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们，她那闺女就是个没人娶的下贱坯子，还不让人说了。”李寡妇声音最洪亮。

    “就是，拽个毛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以为开个茶坊就了不起啊，谁知道能够支称多长时间。”另一个叫小梅。

    后面赶上的春花，也就是林贵的媳妇，看不下去了说道，“人家闺女在自个家里又不招惹你们，嫁不嫁的掉，关你什么事儿。”

    “我说了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咱们整个清阳村的姑娘，就山灵那贱丫头连上门压糖酒的人都没有，我说错了，还骂我？”李寡妇不服气的说道。

    小梅拉了拉李寡妇的衣服，口气酸溜溜的，“别说了，人家汉子在于家做活呢，一天四十文钱，要是去于家撺嘴，咱们这茶叶价就更低了。”

    “就是，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就是那墙头草。”李寡妇瞪了春花一眼，离开了。

    春花对天翻了几个白眼，这些人啊，明明就是眼红，还要自视清高，尽往她们身上泼脏水。

    李文武看了整个过程，悄悄的离开了，他回家了，平时他很少回去的，都是东家玩几天，西家玩几天，有时吃饱了在山神庙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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