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先生,踏进这里,你可就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了啊?”
由于我有如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架势,来到了美国,我的堂上双亲特别特别担心,两人没多久便互相搀扶着追到了美国。特别下旨要我带学长回家看看,其实是主要想看一下那个拱白菜的猪长什么样。
我将我妈这个白菜和猪的比喻说给学长听,并且添油加醋的把学长彻底踩了一脚将他“升华”到了猪八戒的地位,用以托出我在我爸妈心里小棉袄似的不禁尘世的纯洁矜持的白菜形象。
可这位帅哥貌似看出了我王婆卖瓜的德行,利用身高的优势,将我的手一转,死死的将我钳制在他的怀里,之后便是一个不逊于法式舌吻的吻。
我窒息的即将西去,学长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我,摸着自己的唇,说了一句我有种想狠踩一脚他的想法。
“你不会把感冒传给我吧”
我一时怒火攻心,被激得即将吐出一缸血来,大吼道,“呀,是谁把感冒传给我的啊!你居然还说我会把感冒传给你”
“谁叫你挑逗我的?”
好吧,说到这,我要彻底控诉一下,有必要分清“谁叫你挑逗我的?”这句话的主谓宾。
可不要仗着普通话过了一乙就来欺负我。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一大早去找学长之后,晚上学长就大手牵着小手的送我回了家。
总之,因为他病了,我白天几乎是一种在他家定居的状态,为他做饭,洗衣,扫地,他洗完澡后我还负责帮他擦头发,我一直在这种情况下痛并快乐着。
尽管叫我疯子,不准叫我傻子。
那天的傍晚,我跟学长两个你侬我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正要出门时,一个闪电就直直的劈在了地上,把我吓得够呛。
接着,我们就亲眼目睹了一哥们在一分钟内,间隔不超过10秒的时间被闪电劈了三次。
请听我详细到来这哥们的悲剧史。
第一次别劈,哥们似乎没什么,依旧坚强的爬了起来。第二次被劈,似乎有点劈傻了,晃了晃脑袋还是要挣扎着爬起来。第三次被劈时,我见到了哥们眼中浓浓的恨意,他大吼着朝天空竖起了中指,接着到地不起。
哥们的朋友貌似也吓歇菜了,一个个都不确定雷是否还会朝地上那天神共愤的倒霉蛋身上劈去。
就在那群朋友震惊着操着脏话骂娘的时候,倾盆大雨下了下来,雨势可能过大,那哥们被砸的醒了过来,干脆坐在地上哭诉他八辈子的血霉今年一天遇上了。
救护车没过多久久赶了过来,接走了那位可怜的兄弟。
而我,也因为雨势太大,没能回家,留在了学长家里享受着学长为我擦头发的高级待遇。
“怎么办?我回不了家了”
我是故意娇嗔着说的,用以突出自己矜持自爱的小女儿内涵,实质就是用绵羊的外衣掩盖我皮肤下双眼发着绿光的狼人模样。
“在这里睡吧,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
“这样好吗,之前毕竟是白天,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
“是不好,要不你就淋回去吧,我感冒还没好全,就不多送了,再见”
我下意识的望了望未拉全的窗帘外的世界,电闪雷鸣,那豆大的暴雨如吃了亢奋剂恨不得在人身上砸出几个窟窿来,急忙摇摇头,表示衷心对着学长露出我的八颗大白牙,“学长,你我都是素质型人才,当然不会出现擦枪走火的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件来”
“禽兽?你还是走吧”
“不,不,不,我说的是我,我自制力不强,我是禽兽,拜托,拜托,不要赶我走”
学长被我逗的心情很是不错,转身摸了摸的肥嘟嘟的下巴肉,“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