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冷笑着说道,“要我说九爷也真是奇怪,若是真疼鱼莹,领回家金丝雀一样的养起来就是了,何必让她这么抛头露面的往在水一方跑呢?婊子的邻居能有好人吗?在水一方这样的地方,再干净的人传出去也不好听。”
之前说话的舞女道,“要我看,九爷也不过是玩弄她罢了,倒未必是真看上她了。九爷是什么人?他见过睡过的女人,比咱们见过的都要多呢。你们没听说过吗?九爷眼睛下面的疤痕就是给个女人划出来的那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聂旃夕?”
“欸?”红豆皱了皱眉,“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你在哪儿听来的?”
“不记得了。”那舞女无奈地摊了摊手,“都好久之前听别人说的了,我这人本身记性也不好,哪还能想到那么久之前的事儿?”
说话间鱼莹已经慢步走上了台阶,看到红豆几人,就微笑着点了点头。
红豆笑了笑,“鱼莹妹子,这是去哪儿了?我刚才见着送你的车好像是九爷的,你这是从九爷那里回来的吗?”
另一人急忙不怀好意地插嘴道,“不是昨晚上在那儿住的吧?真让人羡慕,九爷的床软不软呀?我做梦都想要爬上去躺一会儿呢。”
不等鱼莹回话,从在水一方里传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那么喜欢,就自己问问九爷去,看九爷让不让你躺?”阿曼踩着高跟鞋飞快地冲了出去,护小鸡一样的将鱼莹拉到自己的身后,冷笑着瞪着眼前的三人,“我说在后台怎么看不见你们呢,原来是在这儿躲清闲呢?五爷刚说过的话你们就忘了?要是真不想做,直接回老家就是了,何必赖在这只知道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呢?若真有这个心思,不如放在工作上,只怕现在要坐到更高的位置上去了。”
其中一个舞女性子直爽,也不怕她,回了一记冷笑,“阿曼你这脾气也真是火爆,我们不过是随口开一句玩笑罢了,鱼莹都没说话,你这机关枪一样的说了这么一堆是做什么?大伙都知道你位置高,是五爷心尖儿上的人,是咱们在水一方的镇台之宝,了不起的人物,是最受器重的,何必句句都离不开五爷,拿他老爷子压人呢?”
另一人酸溜溜地说道,“谁说不是?还是阿曼你已经爬上了五爷的床,自以为是咱们在水一方的大奶奶了?这样可真不错,你和鱼莹亲姐妹一样的关系,一个爬上了哥哥的床,一个爬上了弟弟的床,进了一家门直截了当做了亲妯娌,这辈子都如胶似漆的分不开了。”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笑道,“真是一门子狐媚功夫,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不等她再说下去,阿曼已经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打得那人一愣,连叫都忘了叫。阿曼冷声说道,“你若不怕死,不妨继续说下去,让我听听你还说得出什么污言秽语来?”
那人一凛,捂着红肿的脸颊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红豆原本一直站在后面,这时候急忙站出来夹在了阿曼和她中间,甜美笑道,“阿曼,大家都是在水一方的姐妹,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她们都是有口无心的,就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生这个气了。何况这里是大门口,给别人看到了也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眼里容不下别人,欺负人呢。给人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你说呢?”
阿曼哼了一声,回头看了鱼莹一眼,“走,别站在这里和这些登不了大台面的人废话,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价。”扯着鱼莹的手进了在水一方的大门。
挨了一耳光的舞女眼睛顿时红了,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等她们走远了,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她有什么了不起?我看看她能神气到什么时候,可别犯到我的手里,不然我饶不了她!”
红豆安慰她道,“你和她置这个闲气做什么?难不成想像润珍一样,给她们俩合手害死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