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素绣传人白姑娘啊!”佟掌柜看到秋儿这样惊呆的表情,失笑道,心中却自有一股得意,素绣传人只有她佟美玉人一人认识,这就证明佟氏绣庄与素绣传人白姑娘关系不一般,就是有人想撬墙角,也得掂掂自已的分量足不足。
“她就是素绣传人白姑娘?”秋儿不敢置信,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
素年干咳几声说道:“秋儿姐姐!素绣确实是我娘的祖传下来的绣法。”
“原来是这样两位请跟奴婢走!”秋儿将满心惊讶强压了下去,没想到素绣传人与素年姑娘居然是同一人!素年姑娘才十岁啊!那样惊艳的素绣就是出自她手吗?秋儿尽管已经锻炼的十分老练,但仍不时地悄悄地将目光落到了素年的身上,仿佛她身上突然多长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走过东西廊,秋儿将佟掌柜和素年带进了后院的正房之中。
正屋很宽敞,陈设精致讲究,富贵耀眼,清一色的沉香木家具,帘是紫色水晶帘,坐垫都是织锦。墙角放着落地式的大型八角雕花宫灯。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当属一架沉香木宝嵌四开屏风,正是素年的素绣花开富贵。上面镶嵌着彩石c珊瑚c螺钿c珍珠等物。通体气派富贵逼人!
秋儿在张夫人耳边小声说着话,不时地还拿眼瞧了素年几此。
素年猜到秋儿会说什么,也不在意,坦然行礼之后奉上生辰礼物。
佟掌柜也奉上生辰礼物,见气氛有些僵硬,便说道:“夫人!您常说要见见白姑娘,这次我可是如了你的愿了!下次您可得多光临我的绣庄几次啊!我绣庄里几件端庄华贵的衣裳等不及地就想跟着你回来呢!”
“佟掌柜真是时时不忘做生意啊!”张夫人听完了秋儿的话,心中震惊之余,情绪复杂,她从未想过,自已一直想见得的素绣传人就是白素年,她儿相交的好友。想到她曾说过的话,张夫人有种不想面对她的感觉。
“那也是夫人性好,我才敢这么随意啊!”佟掌柜笑着说道。
“我倒是没想到,白姑娘居然这般年轻,还与我家祖儿这般熟悉。”张夫人与佟掌柜说了几句之后,终究把话题转到了素年的身上。
“素年不是有意隐瞒,还请夫人恕罪!”素年不慌不忙地上前请罪。早前张夫人派了季大夫去她家给哥哥看病,看病的真相是什么,两方都心知肚明,素年心中有结,自是做不出被人嫌弃还要上门道谢的事来。所以她对张夫人派人上门给哥哥看病的事只字不提。而张夫人也未提一字,既然对方哥哥的病确实没有传染性,她也就放心了。
“罢了!我现在倒是更想看看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从开始的绣帕,到后来与祖儿的交往,张夫人都细细查了一遍,相信她没有刻意利用祖儿,否则在她家中出事时,她最应该先接触的就是祖儿!好在她没有利用祖儿,否则
“这也是一副四开屏风。”素年所送正是那日在家所画的苍鹰猎人孩童的狩猎图。
“素绣到底是哪里不同?居然如此逼真!这苍鹰跟活的一样,羽毛都那么清晰可见!”张夫人说着说着,眼前一亮,绣下方的身着红衣的孩童,他略带愤怒和倔强的脸与祖儿的脸有着八分相似,活脱脱地就是祖儿小时候,回忆的门似是被这个孩童打开。嘴边的笑容加大,眼中也晕染出笑意。
“素绣刺绣针法,运用戗针c擞和针c扎针c蹙金c平金c盘金c钉金箔等针法,能使绣绣出晕染的效果。”素年看到了张夫人充满了回忆的温暖笑容,嘴角上扬,口中对素绣的窍门,也稍微解释了一些,“羽毛用刻鳞针,在羽片外缘先垫一根轮廓线,然后根据羽毛生长规律施绣,使羽毛呈现高下厚薄的真实感。而另外一处特别的就是,猎人弓箭的上蓝打结处,用粗股丝线盘结,然后钉线固定,流苏也以粗线排列钉固,使之显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