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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是鬼才唱红歌!”山鸡不禁说:“怕什么?你真的当旁边戴墨镜的是瞎子吗?”
墨镜在一边没有说,他站在那里,面朝塘窝的方向,看不出神情,但估计应该是仔细聆听。
他身上的那枚戒指,颜色果然开始变化,但是他却并没有动,站在那里像根树桩一样。
“看样子,地雷不会在这儿,要不然,他肯定应咱们了,还是先回去吧!”我说:“好像狗子爷汇报情况。
那挨打的战士马上笑了:“大哥,你说话我喜欢!”
山鸡也点了点头,我们准备转身往回走,但墨镜已经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这夜色中,显得更加孤寂。
山鸡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没有把握,先回去再说!”
这句话打动了墨镜,他转过来身来。
我们一起回去,那两个战士为首,墨镜垫后。
逐渐接近村子,村中的动静很大,耳边又越来越热闹起来,逐渐将那红歌的声音掩盖。
来到村委会时,狗子爷在那里等着,其他三组人马也已返回,看着他们的脸色,也应该知道是空手而归。
邻居大伯也在人群中,估计将刚才战士听到红歌与山鸡打战士的事一并说了。
狗子爷又瞄了山鸡一眼:“找的咋样?”
众人的目光全部射向山鸡,山鸡终于h一ld不住了,顿时缩起了身子,有些尴尬地说:“都看着我干吗?我脸上又没写字!”
狗子爷重复了一句:“找的咋样了?”
山鸡笑了笑:“大爷,您呢?”
狗子爷冷笑道:“我们三组人把村子里搜了个底朝天,跟着我们的四个子弟兵可以作证,就等你们的好呢!”
山鸡说:“我们也没见!”
狗子爷说:“这真是稀罕了,我们三面找了没,你们那一面也没,难道这孩子长了翅膀飞了?”
山鸡想了想说:“要不明天再说吧?”
狗子爷说:“明天?你咋不说明年呢?本来你打那孩子,我管不到,但我知道后实在忍不住,憋在心里不说不痛快,既然他已经感觉西河有问题,你们就应该回来,你竟然还打人家,你厉害!”
山鸡说:“这不事都过去了吗?”
那个挨打的战士也说:“是啊,大爷,事都过去了!”
狗子爷一看既然这战士不说什么,他也不在说了,便换了个话题:“我这就去给乡里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狗子爷说:“我去给乡里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山鸡一听,顿时愣住了:“大爷,你可千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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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的这一句话,顿时让狗子爷也愣住了:“为啥不能说?”
山鸡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再说,你真的说了,他们来除了添麻烦之外,也没啥用!”
狗子爷问:“你咋知道没用,你们两个到底是做什么的?”
“记者!”山鸡又笑了:“前一段时间不是还拿着相机到处跑不是?”
“记者?”狗子爷又开始冷笑:“别给我扯淡,我是农民不假,但你不要欺负我没见识不是?你们第一次来村中,我不让你们查,你们曾经给一个打电话,然后让电话中的人给我说话,我接过那人电话后,就知道,你们不是记者这么简单,再加上连日发生的这些事,你们也好意思说你们是记者?”
山鸡想了想说:“大爷,没错,我们真是记者,不过我们干的活与一般的记者不同!”
狗子爷听后又说:“有啥不同?我看你打子弟兵打的挺厉害,你有军方背景?”
这一句话把山鸡的脸直接说白了:“大爷,你要是不知道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