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凌丽拨打了胡灵的电话,对方提示音依旧是:无法联系,请稍后再拨。只能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胡灵姐那边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眼下还是尽快把柳校长和蒙老师救出来最为关键。”
“也是,事情得一件件来。”
“那我们分开行动吧。”
蒙帅隐身前往宓繁昀的住所,因为门关着,无法进入,只能在外等着。趁保姆出来扔垃圾的时机,蒙帅闪身进门。
宓繁昀的家,蒙帅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但这次他可以好好地领略下所谓“豪门”的富丽堂皇。卧室有门阻隔无法进入,凡能穿梭与目及的地方,是耀眼的黄与金色的绚烂。橱柜里,各式的花瓶陈列其中,蒙帅无法辨别古董是否,只觉得如此多的摆设,有太多彰显与显摆的味道;更是有随处可见的红酒陈列橱柜之中,他还没见过酒瓶居然也是可以如此的千奇百怪。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蒙帅感到有一种刺眼,甚至有点晕眩。也许,这样的家是要有几分底气才能住得惯的,蒙帅只认自己不是驾驭得了如此辉煌的人,隐身坐在沙发上,干脆闭上了眼。
宓繁昀是在蒙帅快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进的门。他看了眼客厅里的大摆钟,9点15分。这个应该是在学校里的上课时间,现在回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蒙帅立刻让自己警醒,果然,宓繁昀匆匆把包扔进在了沙发上,旋动了橱柜里一个威严凶猛的貔貅。橱柜缓缓打开,宓繁昀转身进去,蒙帅旋即跟上。
下面是一个大型的地下室,走下一级台阶,可以看到如宾馆一样装修的房子。一个高个子的大汉站在楼道里,显然是在等宓繁昀。
“红姐,廖长虹突然晕倒了,李医生也束手无策。”
宓繁昀点了点头,跟着他转进旁边的屋子。蒙帅心里一震,来不及多想,闪身跟上。
屋子里,廖长虹直直地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头上戴着氧气罩,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在给他做胸外按摩。
“李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到宓繁昀,毕恭毕敬地说,“红姐,可能是心肌梗塞,这里条件太简陋,也许会有生命危险。”
“你再试试,若是能救回来最好,要是无法挽救,那就随他去吧,他对我们已经意义不大。”宓繁昀冷冷地说。
“我明白了,红姐。”这个中年的李医生一下子脸部表情松弛下来,俯下身听听廖长虹心跳的声音,双手交叉又按在廖长虹的身上。
看着一动不动的廖长虹,蒙帅陷入了迷惘。这个背叛组织,出卖朋友的人让他很是鄙夷,但看到他这样的现状,蒙帅明白他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或是逼迫,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应该不会乖乖就范。这样想着,他忽然看到廖长虹身子抬了一下,随即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红姐,他醒了。”李医生脸上显示出灿烂的微笑。
“好,给他点水喝。”宓繁昀不紧不慢地吩咐道。
廖长虹逐渐恢复了意识,喝了口水,微微地睁开了眼。看到宓繁昀冷漠地站在对面,脸部表情一下子又凝重了,刚刚舒展的眉头重新又像赶集似的围拢过来。
“宓老师,你究竟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和我的家人?”
“放?廖局长,为什么要说放呢?他们的自由完全取决于你。”
“宓繁昀,你不能出尔反尔,当初你答应我,只要我帮你解决了蒙老师,你就会放了我和我的家人,你不能言而无信。”
“廖局长,我怎么言而无信了?你的家人我一直请他们好吃好住的,你怎么一点不领情还说的我像是把他们关起来了似的。而且,我也跟你说了,你女儿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