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日记:
加利福尼亚。
这个位于美国西部,据说是美国经济最发达c人口最多的州,可能是我接下来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所要生活居住的地方。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担心我的英语,后来才发现我多虑了。我的英语很好,在加利福尼亚呆了两个星期后就完全融入了这里,我猜想我以前应该是学过英语的。
在加利福尼亚的这两年,我几乎不曾与国内有过联系,只有尝试过隔两天给哥哥发邮件,但从来没有收到一封回复。这在我的意料之内,虽然我有对他解释过我当时的举动只是因为一时冲动,但他似乎还是不能原谅我。
这两年,我专心做了一件事。
成立了free gs。
在刚来美国的那段时间,我的生活过得很不好,我甚至没有按时去父亲所安排的那所学校报道,不是因为不想去这种任性又无聊这种的理由,而是我生了一场病。
我突然高烧,昏迷了整整两天一夜,若不是定时过来打扫的阿姨瞧见了将我送进了医院,我可能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死在这个毫无人气的别墅里了。
醒来后,刚做母亲的护士小姐ary将我臭骂了一顿,或者也可以说将我那对“忙于工作”的父母臭骂了一顿,因为我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烧到四十度以上了,听ary说,我要是再晚点被送到医院,估计脑子要被烧坏掉了。
虽然检查结果证明我很健康,但是没有人知道,我的记忆不一样了。
我昏迷了两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记起了很多东西——我的前世。
王博怀就是我的前世,那个我一直当局外人看待的故事曾经真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不过虽然我想起了这些记忆,对于我来说却也只是一些记忆。或者说我继承了他除却感情以外的所有记忆,我了解他所有的一切,却又不能将自己完全带入到这个人身上。
病愈之后,我向父亲说了这件事,并向他要了一笔钱,他对我心里有愧,给钱给的自然痛快。我利用这笔钱投资小赚了一笔,然后偶然结识了段明哲,一个中国人,就读于美国硅谷大学,后来free gs的成立,功劳有一半属于他。
自从那次病后,我很少再做过关于前世的梦了。
但是最近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反复的做一个梦。不是每天都做梦,但做梦了必然是相同的一个梦,或者我可以说的更清楚一些,我这几个月一直在做春梦。
梦里的主角依然是不变的,王博怀,我的前世,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他的地下情人——王博易。
我常常是被吓醒的,醒来的时候裤子已经湿透了。
也许有人会笑话我,不过是个春梦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当然,若是有人愿意笑话那就笑话去吧,因为他一定没有做过这种亲生哥哥将自己压在床上,与自己做/爱的经历。
起初一切都是正常的,我可以就当做在看gv一样看待这样的梦境,虽然不自在了一点,但也没什么所谓。但是随着每次做到最后,王博怀与王博易的脸都会慢慢变得模糊,等到我能看得清楚的时候,他们的脸就变成了我与哥哥的脸。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对哥哥产生了这种不应该有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想法,可能是因为两年前的那个吻,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些梦,等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弄不清楚我自己了。我悲哀的发现我好像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我的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
最近的这两个月,我开始减少给哥哥发邮件的次数,我不知道哥哥是否会在意我的这种变化,但我知道,我在害怕。
两年前的吻我还可以解释为因为一时冲动之后的举动,但是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