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脑,因此对方的态度对他并不奏效,“不凡是一定的,不然我们又怎么胆敢来破坏你的阴谋。”
“好大的口气!呵呵,那你们又有什么本事?连这样的大话也敢去说。”道士方画依旧我行我素,他不介意对方的态度,因此还将对方当孩子对待。
“老道你听好了,我们三人便是南云殿的人,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有资格去说这话了。”心炎仍不服气,他自报家门,目的就是想在嘴上与这眼前的道士坑衡一下。
可见胆量与这年龄无关,区别就在于各自的修养。
“南云殿?”道士方画没有失态,反而对心炎的自赏露出了一丝疑惑。
“孤陋寡闻,难道你就没有听过我们南云殿的威名嘛?不过看你这模样也应该是没有听过吧,那现在就让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南云殿便是如今这四方道的道首。”心炎一脸自豪的说道。
“道首?”方画仍然是疑惑不解。
“正是,不说这个了,南云七门生听过没?实不相瞒,我们便是这七门生的三位了,现在知道了这么多,我说你怕了吧!”心炎自信满满。
“南云殿,七门生。”道士方画反复念叨着这两句,他好像在搜索枯肠,不过片刻后就有了答案,“呵呵,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了,这南云殿倒是多少有点耳闻,但南云七门生倒是从未听闻。”
道士实话实说,他不介意自己的见识深浅,不过他的回答倒更像是对别人的一种轻视。
“老道,若你不是装疯卖傻就真的是孤陋寡闻,南云七门生乃道派后起之秀,与之媲美者寥寥无几,你既然也身为道士,就绝无不认识的道理。”心炎仍在争辩,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道士会妄自菲薄,所以他认定了对方必然在戏弄自己。
“七弟,稍安勿躁,既然这老道拥有忏悔钟这般神器,他定然也有着何种来头,要知道神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占有的,这不仅仅只是辈分的问题,最重要的还得有这种实力。”满头银发的男子在另一个方向帮腔,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阴柔,而对待这种人,我也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嗯,四哥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可是,我们现在要阻止他吗?”心炎还拿不定主意。
“当然,我们当然要阻止他,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的做法不对,而我们有权利纠正他的错误。”在那另一个方向,儒雅少年此时也是出言不逊。
“错误!”道士方画对这种概述不敢苟同,他允许对方仗义执言,可他不允许对方有过激的词汇。
他失态了了,也终于不用一直维护形象,他大吼了一声,像是警告又像是在示威,“我没有错误。”
“可你在拿不属于你的东西,严格的说,这种行为属于盗窃。”儒雅少年还在罗列对方的罪状。
我越发听得不明所以,他们几个人的言语好像是某种暗号,这让我这个旁观者是听得一头雾水。
“无主之物有能者得之,何况,我需要它。”方画再一次开口,突然间他双手离开双膝,尔后缓缓展开,以此同时,那横放在地面的降魔剑也升到了他的眼前。
降魔剑与忏悔钟一上一下的护在主人的左右,道士方画是一个冷漠的人,因此他喜形不于色。
“想要阻止我也可以,但拿出你们的本事。”方画率先向对方挑战。
直到此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
道士方画毫不介意自己倚老卖老,他主动向几个晚辈发起了攻势,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降魔剑此时运行的轨迹就是一种很好的证明。
静谧中的降魔剑陡然闪烁了几次,这就说明它正在向敌人发动攻击,当它经过最后一次闪烁之后,降魔剑也已经调整到了一个完美的角度,降魔剑以剑尖对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