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激动的回应,他虽然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但他与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一样感同身受。
我知道他这句话的缘由,我也是不久前才大致了解了草棚妇人的经历,妇人当年必须在儿子与丈夫之间做出选择,但他最终只选择了后者,不过即便是留下了自己在意的丈夫,但妇人却因为手刃儿子的事情而变得疯疯癫癫,她白天的时候还算正常,可一旦到了晚上就变得神经兮兮,她患上了精神分裂症,这已是大西村每个村民都知道的事情,对于这种疾病村里也是不会接受的,她本该受到驱逐,但善良的村民们还是留给她一条活路。
村民们允许她在村外的草棚里生活,也有村民不定时给予她接济,若非如此,穷困潦倒的妇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如此一来,妇人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恩将仇报,即便是妇人因病而为,但村民们也无法接受。
旅店老板刘希望是这次集会的组织者,但他却并没有主导权。
就在这时,草棚的后面传来了一句不合时宜的叫声,“这狗的胆子可真大,我站在这里也敢来抢食,给我滚远点,哎哟,还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对峙的双方没有被这意外的声音干扰,只是我这时的疑虑越来越浓,我悄无声息的挤出这不属于我位置,走出门外,向着草棚后面的声源走去。
多数前来帮衬的村民守在了门外,我来到草棚后面的作坊,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一个明显是被咬伤的村民手里紧紧的拿着一根棍子,而与他对峙的一条恶犬却是毫不相让,但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条野狗是冲着作坊里的‘美食’而来的,在作坊里面,一些器官内脏恰恰是这些畜生喜欢的美味,不过看着野狗的决心,看来它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来到这里,而我们这些意外出现的村民,在它眼里只不过是一群外人而已。
与此同时,远处又传来了一个更加惶恐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了,他在后面的树林里,他把芳嫂的小儿子埋在了那里。”
来人一边叫唤,一边跌跌撞撞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