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我一时语快,将她和她又一次没有区分。
“是她!”她及时纠正,这一次不打算视而不见。
“是的,是她,那她把孩子们怎么样了?”我只得顺从,失踪孩子的归属至今仍是一个谜团,趁此机会,我想在她的嘴里得到一些准确的信息。
妇人慵懒的双臂环胸,她一举一动之间无不在模仿着少女的习惯,此刻她更是掩嘴而笑,“咯咯,她倒是并没有把孩子们怎么样,她一直思念着自己的孩子,别人家的孩子能让她找到一些安慰,她不断的熬汤给他们喝,她的儿子曾经就非常喜欢甜汤,她以为自己这样做就会得到满足,其实她做的这些只是为了寄情,或者说是忏悔,赎罪。”
妇人越发觉得自己的喋喋不休是在阐述一个道理,她像是找到了自己该处的位置,抬头挺胸,做出一副威严的架势。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病的不轻,如果还有选择,我是决然不会在午夜与一个疯子高谈阔论的,此处地广人稀,万一遇上不幸,我岂不是莫名其妙的就曝尸荒野了。
想到这里我陡然是一阵恶寒,必须离开这里,我向自己做出提醒,我刚刚居然还逐渐对她失去防范,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更加是懊恼不已。
“其实那些孩子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妇人冷不丁的又接上刚才的话茬,我一愣,紧接着又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那些孩子已遭不幸,那些孩子围着铁锅嬉戏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我已经推测出他们是鬼非人,直到在妇人的口中再一次得到证实,我更加是确信不疑。
“他们是……是……怎么死的?”其实我有一肚子的疑惑,但妇人的神神叨叨让我瞻前顾后,我怕这些疑惑问出之后都会得不到任何的答复,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提出了一个最表面的疑惑。
“剁了!”妇人简单干脆,顺便还用单掌做了一个砍下去的动作。
“剁了!”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两个字的话,但我听得却是满头大汗。
“对,剁了,就像杀猪一样。”妇人露出认真的表情,看她的模样像是怕我不信一样。
“杀猪……。”我瞠目结舌,把小孩当猪一样对待,你说的倒是挺轻松的。
我又想起来草棚后面的作坊,我曾经在那里目睹了一些内脏器官一类的遗弃之物,而且在那堆杂物之中我还隐约见到了半张人脸,这样想来,那一定就是作案的现场,小孩被碎尸之后,除了骨头,其它部位皆被丢弃。
这种手段堪称丧尽天良,小孩涉世未深,纵然有千般不是,但他们不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样我才能继续喘息,妇人说出的实情让我感觉到了窒息,我后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知道怎么多,如果不是当初接过了一碗善意递来的绿豆汤,我也不可能卷入这纷杂的事情里面。
“谁杀了他们?”我鼓足了一口勇气,这已不是一句试探,而是**裸的质问。
在恶气面前,就算是善变的妇人也不再会对我造成恐慌。
好像我的这种敌意来得太晚了,妇人甚至没有短暂的惊诧,她好像随时都在等待着我变得严厉,她的腔调依旧古怪**,“我也不知道该劝你怎么办,他来了。”她指向远处。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我举目望去,夜里的视线不佳,透过重重黑暗,我隐约见到了一个人影出现。
不,那应该是两个,他们从远远走来,步伐略显缓慢,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行程。
那道影子脚步跄踉,在近一些,我才发现他的腿脚似乎有些问题,他一颠一跛,姿势古怪,看来他是一个残障人士。
而在这个人影的旁边,不,应该说是地上,一个人影躺在地上,他好像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