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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年早逝。

    所以我说村长是幸运的,他家除了他之外全都是相继离世,唯有着他还在苟延残喘。

    没人会这么倒霉!我这样想,同时也为村长的厄运而倍感惋惜。

    白发人送黑发人,面对一家的至亲离世,他一定也很痛苦!

    而且还有着病痛的折磨,独自一人想要活下去是一件多么难以坚持的事情。

    我们沿着村落几乎是走访一圈,正寻思着如何找到尸体的下落时,不知不觉我们又回到了这个起始地点。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想法终究还是错了,村长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病情,他病发的更为严重。

    是村长发出的响声再度把我们两个胆战心惊的人又引诱了回来。

    我们走进他的内堂之时,村长正面发白,双眼赤血,他站在某处,紧咬着牙关,此刻就像一条愤怒的恶犬一样紧盯着我们,好像随时都会蓄势待发。

    “这是什么病?”平妃首先从噩梦中惊醒,他警戒的看着眼前已无人样的村长。

    我尸体鬼魂的见过不少,但此刻我也是忍不住的心生寒意,这种病变可是我从未接触过的,要如何的救治,一时间我还无头绪。

    我首先想到的是救人,可平妃担心的却是安全,他从摆放杂物的墙角取出一根钢叉,指着前方,只要对方有对自己不利之举,他将先发制人。

    “不能伤人。”暂时还没有面临着危机,我还是不忘向表弟提醒。

    “他还是人吗?”平妃抛出了一个我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但是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去斩妖除魔或许会没人知道,但你要是去伤害了一个人,那也绝对是难逃法网的。

    我趁着空隙瞥了房间内几眼,发现那几个鬼魂还是呆在棺材旁边按兵不动,或许他们一直都会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想。

    就在我们左顾右盼之时,村长首先发怒。

    他先是双手按住自己的头颅,看上去是有些痛苦,接着他为了发泄这种疼痛带来的痛苦而变得疯狂起来,他不停的打砸摆在眼前的一切东西,桌子,凳子,药罐,本来就寥寥无几的家当在他手里损坏的太快,这一栋年久失修的木制房子也近乎摇摇欲坠。

    有时他更像一只还有意识的猛兽,他不停的将脑袋撞击在房柱之上,以此缓解自己无法忍受的痛苦。

    但这些办法都是不尽人意,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痛苦,痛苦的生不如死。

    表演了这么久,他终于是冲着我们来了,而且还携带着威胁。

    平妃早已等待着这一刻,钢叉对准前方,假如伤人是出于自卫,那么也会情有可原。

    村长好像真的有些昏迷不醒,他不知道前面的两人给他带来的危险,张牙舞爪间,离目标越来越近。

    一柄铁锈斑斑的钢叉就在眼前!

    我们被逼的无路可退,但我们这时却没有自乱阵脚,因为我们知道那柄钢叉却能力挽狂澜。

    认命了,我们将接受杀人或者是伤人的这个事实,村长太糊涂了,他这是在以卵击石,而且是在自寻死路。

    但是,就在我们认定这件事情米已成炊之时,异变陡然发生。

    村长不可能这时突然清醒,而我们也不可能就此收手,所以援兵是来自于其他的地方,也是其他的人。

    村长就在钢叉尖锋咫尺之处停顿下来,村长没有再向前一步,而我们也没有后退一步。

    一条绳索毫无偏差的套在了村长的脖颈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遥控,让得村长是再也不能前进一分。

    那个人影藏身在房梁之上,一张熟悉的面孔,让我百味交集。

    仓央,依稀记得这个满脸笑意的男子是来自于一个叫做南云殿的地方,在房梁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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