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这回答他的是一个年纪有些沧桑的声音,听他们的交谈只维持了一会,但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权威的声音是属于村长大人的。
在这里,似乎也只有他有着这种审核的权利,他们交谈时间不长,不过我也大概听出了一些门道,现在在这间房子里有一个村民想脱离村子自立门户,不过却被村长给拒绝了,在这片土地上,若不是有着村长的审批,村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转户的,所以村民的这个无理要求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如今的仙木村不再如以往一般人丁兴旺,村长的拒绝也是无奈之举,自从十几年前开始,这里的人口开始流失,如今村长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所以当即踩下刹车,不让任何一个人再远在他乡,他明白一个失去人气的仙木村将变得形同虚设,那样他不仅没有胜任好这个村长的头衔,而且还愧对先祖。
逐渐瓦解的仙木村是因为阴气太盛的缘故,不知从何时起,在这里的每个晚上变得不再安宁,阴邪入侵,村民们为了保全生命而被迫睡在棺材之中,因为只有栖身在棺材里面他们才能勉强安全,棺材一直与死尸这种忌讳的东西牵扯在了一起,虽然也是不祥的东西之一,但人们却忽略了它真正的用途,人们之所以选择用棺材来入殓那些尸体,原本就是棺材还有着镇压阴邪的特有功效,所以针对性的使用在这里功效也是显而易见。
我们踏步进门,正好赶上这位不悦的村民出来,看他那副怒气汹汹的模样,显然是对村长的执意并不感到满意。
“该死的老东西,活该一个人孤独终老,不让我转户我偏不呆在这里,别人家的死人都一并抬去山上焚烧,就你个老东西搞特殊,现在到这么大公无私起来,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没能活着。”村民出门的时候喋喋不休的念叨,他必须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和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特意的把声音说的很大,这分明也是他的一种挑拨离间。
进门之后我们与村长表明来意,看得出来村长是一位乐于好客的人,他欢喜的接待者我们,端茶沏水,尽显地主之谊。
村长的家里似乎有些过于阴暗,明明这是白天,但我们进来之时明显的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村长的周到让我们坐立不安,我们闲聊了几句便逐渐转入正题。
“你们也是为了那具尸体而来?不过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之前也有着好几波的外人来询问这件事情,但他们都是无功而返,老实说,尸体已经不在我这里了,你们算是来晚了。”村子也有抽烟的习惯,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个远在家乡的胡师来,不过我有了一个感觉,在这间不见光线的房子里面,似乎有着一种浓浓的寒意笼罩着我们。
“难道那具尸体被人带走了?”我提出了疑问。
“不不不,尸体并没有被谁带走,之前的那些人来的也晚了,尸体自从出土以来一直保存在我这里,喏,就是放在那间房间里面。”顺着村长的指引,无所事事的平妃早已将村长的家里参观了一遍,然后特意的又在那间房间之内多看了几眼。
“尸体是不翼而飞的,在那个晚上,家里的大门从来都没有打开过,我也一向睡得比较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但第二天从棺材里面睡醒之后我就没再见过那具尸体,其实那具尸体,我一直都是感觉怪怪的,丢了也就丢了,说不定这也算一件好事。”村长继续说道。
听着村长侃侃而谈,我也将精力转移到了他家的环境之上,我们面对面的坐着,村长坐在正堂中央,后面斜靠着一张年久的八仙桌,在这八仙桌之上,我看到了上面摆设着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而我猛然醒悟,这些瓶瓶罐罐定然是盛装中药的,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香,时不时的便会传来。
我不在意这些,村长的言辞无异于在打发我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