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皇上贵妃发话,本王先宰了你!”齐哲厉声道。
不是齐哲吓唬蒋恒琨,而是他确实如是所想,一来,他确实算作是这俩孩子的媒人,二来,某种程度上说,他比齐佑和喜宝更疼爱欢言,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感情的迁移和寄托,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到欢言就像是在保护着他心底里的那个奢望一般。
蒋恒琨虽然不能理解齐哲的心里所想,可他知道的是别说宫里的贵妃,皇上,就是他自个也舍不得欢言受半点委屈,就算是他自个也不行。
想到这,蒋恒琨郑重其事地说道:“五王爷,我蒋恒琨从认识欢言公主的那刻起,就已经在心中发誓,这样美好的女子,我要用一辈子去呵护和爱惜,绝不许她受半点委屈,即便是我的父母也是一样。”
齐哲听见蒋恒琨这么说便有些安慰了,因为他知道蒋恒琨向来孝顺,可如今他能这么说,看来也是下来很大决心的。
齐哲在马车上零零星星地提点了蒋恒琨一些事情,转眼马车便停到了宫门口。
齐哲在前,蒋恒琨错后一步一并朝宫门内走去……
而此时喜宝还在装扮,跟她一道起的齐佑早已经在外间等着了,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喜宝出来,齐佑心里奇怪便又挑了帘子进了内阁,正好瞧见喜宝正对着梳妆镜一筹莫展的。
齐佑笑着进来道:“怎么了这是?”
喜宝不说话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文琴见状赶忙行礼道:“见过皇上。”
“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给你家娘娘装扮都是很快的,今日倒是慢得很啊!”齐佑问着文琴道。
文琴也有些无奈看了齐佑一眼,又看看喜宝跟前梳妆台上散落的金玉饰品后无奈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平日里早都是前夜挑好了的,可今日娘娘却觉得什么都不大配,这不正犯愁呢。”
齐佑一愣,心里有些好笑,这是见女儿的心上人,该是那小子犯愁的,你个为娘的愁什么。
想到这,齐佑抬抬手道:“你先出去吧,朕在这就行了。”
文琴立刻点点头便退了出去,出了门便把门也掩上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喜宝有些娇气道:“你叫文琴出去做什么,我这妆还没弄好呢。”
听着喜宝的娇嗔,齐佑上前俯下身子,搂着喜宝调笑道:“这可不是紧张了?”
“哪个紧张了!”镜子中都能显现出喜宝炸毛的小模样,眉毛一挑,小嘴一抿。
“不紧张,你在这挑了这么久,爷在外头都等着急了。”齐佑蹭蹭喜宝的小脸道。
“哎呦,爷,我才涂好的胭脂……呜呜……爷!”喜宝小脸被齐佑狠狠香了一口。
“嗯,既然是玫瑰的胭脂,那这瑰红色的宝玉流苏钗倒是合适。”齐佑偷香了一口,顺道捻起桌上的一支钗子帮喜宝别在发髻之间。
喜宝被偷袭得满脸娇嗔,望着镜中被别在发间的那支瑰红色的钗子,倒是也喜欢,可齐佑这样实在讨嫌,喜宝转身便想再嘟囔两句,可一转身喜宝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齐佑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道:“怎么,对爷的选择就这般满意?”
喜宝微微翘着嘴角摸着发间的钗子笑道:“爷不仅选钗子的手艺好,这品胭脂也是很在行的嘛。”
齐佑一把搂过喜宝笑道:“你的胭脂我哪个没有尝过,自然是熟能生巧喽,怎么这就吃醋了?”
喜宝仰着头,双手抵着齐佑的胸膛笑道:“哼,我才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呢,你爱吃谁胭脂那都是你的事,不过……”
“不过什么?”齐佑被喜宝如此狡黠娇羞的模样迷得失神道。
“不过……爷要是下回如此,可别忘了先擦擦嘴!”喜宝趁着齐佑发愣之间蹲低了身子便溜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