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出手中的一把蝉翼刀,飞向其中的一个人,速度外加我自己的力量,我相信就是不被刺中,被打中也不会那么好受的。我这边飞出一刀,也是来不及再去观察,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那个酒店刺杀我的那个美女的碰撞之中。
看着她吧自己的上半身用刀护卫的密不透风,我也只能攻击她的下半身。于是乎,当我飞出那一刀的时候,我整个人也飞了出去,这种飞,其实不是在空中,而是在地上,紧紧地贴着地面,胸口于地面的摩擦减缓了我不少的速度,但是我与她的这个距离,这样的速度已经足够了。
我飞出去的那一刀,的确打中了其中一个,那个人倒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我也是在地上摩擦了好久,打了几个滚以后再停住了,而那个女人,现在也是躺在地上,双腿从脚踝开始分离她甚至冲出去了好几米才停下,估计是速度太快了。
我胸前的衣服,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了,胸口也是一阵阵的疼痛,还有自己的左裤腿,完全被利刃割开。那是刚才她发现我准备攻击下三路的时候,临阵改变刀的路线所导致的,如果在偏差一点,我估计我今天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这也可能是那些煞气影响了她的心智太过于严重了,虽然判断出了我的进攻路线,但是手法却是慢了半拍。
我坐在地上稍微休息了一下,这一休息,那股股的倦意疯狂的席卷着我的大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站不起来,还有一个没有解决呢。我又摇了摇自己的舌头,右脚一蹬地面,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了。不管怎样,这就是我最后的一赌,我就赌那个开始和我说话的那个大背头男人什么也不会,只会耍嘴皮子,如果我赌错了,今天我就躺在这里,因为我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逃跑了。
当我的刀插进那个男人胸膛的时候,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那个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哪里给他时间,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真的,这就是一场赌博,那种前后兴奋与期待,或者喜悦与悲伤,会极快的充实在一边,可惜,我赌对了。其实,我很想知道哦这个男人最后还想给我说什么,但是我真的等不了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我怕如果我在地上待的时间久了,我可能就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是一场比我想象中还要艰苦的战斗,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没有后援的战斗,从开始就注定了只有一方可以竖着走出去。可惜,我是爬着出去的,临走的时候,我还在那个失去双脚的那个女人脖子上补了一刀。她也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比我还要差劲,看来也是到了极限了。
我不能在这里休息,虽然这里十分的隐秘,那也是相对于外人的,对于他们自己的人,我还害怕他们有援兵呢,所以我要尽快的离开。在这里肯定有很多我需要的资料与情报,可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寻找了,我都是趴着出去的,哪里还有力气去寻找什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出去,然后找个地方休息。
当我出去,有按下机关关上那扇墙的时候,我真的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这个时候,我脑子就是一片浆糊,意识都是模糊的,我就不知道我爬了多远,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依旧在那个地下停车场的二层,全身酸疼的要命,自己睡着的地方离那道暗门只有二十多米。
本来想拿出手机看看几点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机拿出来,开打一看既然没电了。我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手机还有半格电,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调成了静音,难道自己昏迷了好几天了?这停车场暗无天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艰难的坐了起来,靠着一辆汽车,慢慢的调养着,其实就是深呼吸。看着自己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如果出去了,别人还会觉得自己是乞丐呢。同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