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位置走到了车尾掀起了车厢后面的篷布,其中两个双手持枪对着车厢外,一个拿着手电向外面照。
三个鬼子看到我后,一起开口叽里呱啦大声呵斥,我抬起手遮挡了一下鬼子照向我脸的手电光,假装惊愕地盯着他们看了片刻,然后便学着旅馆老板对我们的样子,对着三个鬼子点头哈腰,开口说道:“太君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这样说,当然是明知故问的,目的是想看看这三个鬼子会不会说中国话,如果有人会的话,好逼问他说出那艘潜水艇去了哪里。
三个鬼子听了我的话后,沒有用汉语回答,依然嘴里叽里呱啦乱叫唤,持枪的那两个拉起了枪栓,拿手电的那个连连挥动着手臂,从他的手势和最后叫的“死啦死啦的。”我猜到他说的意思是让我赶快离开,再不走就开枪打死我。
见他们三个人都不会说中国话,我不再跟他们磨叽,抬腿快步向前走,过了他们所在的这辆车之后,一转身快速走到旁边那辆车的车厢边。
在我走动时,鬼子的手电始终照在我身上的,见我沒离开,还跑到他们的车跟前去了,三个鬼子纷纷从车上跳了下來,猫腰端枪嘴里叫唤着跑向旁边车跟前寻找我的踪影。
这时我早已跳上车顶绕到了他们的身后,我速度快脚步又轻,鬼子根本沒察觉到我跑到了他们身后,嘴里不再叫唤,却依然猫着个腰向前走,我快走两步到了拿着手电的鬼子背后,开口说“别找了,大爷在这呢。”,闻言三个鬼子迅速转身,拿手电的转过來了,两个平端着枪的却因为枪碍事,侧过身就快速往后退和我拉开距离。
我走近了才开口说话,要的就是他们转身后不能立即开枪,当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轮圆了膀子,用足了力气,对着拿手电的鬼子脸上就是一耳朵:“去你大爷的,回老家去吧。”鬼子惨叫声都沒发出來,立即七窍出血,脖子一歪,脑袋像是拉车的牛一样拉着身体就飞走了。
“还有你们,都给大爷滚蛋。”在打飞拿手电的鬼子的同时,我欺身向前,飞起两脚把两个鬼子踹得飞向了空中。
在我望着三个鬼子像出膛的炮弹一样一个向东,两个向南急速飞去时,陆可琴、林仙儿一左一右落在我身边。
陆可琴说:“你以后还是用枪吧,每次都弄得这么恐怖,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转脸看着陆可琴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恐怖了。”
陆可琴指着东边空中说:“你看那个脑袋变形了,脖子也断了,要是沒有外头皮拉着,脑袋又沒有了。”说着她又指向了南边,“再看那两个,上身和下身都合在一起了,明显的人也断成了两截,得用多大劲才能把人打成那个样子,我看着都觉得手疼。”
“我只是想把他们打远一点,免得看见尸体觉得不自在。”
林仙儿说:“现在可远,飞出去有二里地了。”
我把大拇指竖在面前:“哪有那么夸张,目测距离三百米。”
“样吧。”陆可琴白我一眼,“我饿了。”
“饿了生火烤干粮吃。”
我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找到一块断掉的跳板,然后又把一辆卡上的帆布篷连架子一起卸下來,放在一块空地上当帐篷,三个人在里面点火烤干粮吃。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陆大川他们回來了,用两面遁甲扣着那个鬼子军官,嘴上塞着从他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
“你这整得不错吗。”陆大川把帐篷打量了一眼,然后把鬼子弄进來,面朝上平放在地上,见我们火上烤的干粮,走到火边拿起一个烧饼啃了起來。
陆可琴、林仙儿招呼红云坐到她们身边,拿起干粮给她吃。
刘长腿进來转了一圈扭头往出走。
我喊道:“你不饿。”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