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再在家里呆着实在是一种折磨。
于是第三天一大早我、陆大川、陆可琴、刘鹏和另两位北京驴友张小虎、林仙儿,还有天津过来的马强分两辆车向久治县进发。
车上了路如箭离了玄,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我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不过从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起来,那就是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这段时间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我顾不上想太多,现在坐在车上暂时什么心也不用操就不由得不想了。还有该不该把发生在家里几代人身上的事和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告诉陆大川他们。
当初瞒着没说,是因为他害怕这些事太过离奇,说出来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后来树林里的秘密洞穴让我完全获得了他们的信任,我心里想可以告诉他们了,有几次话都到了嘴边,可又咽了回去,应该是潜意识里多少还有些莫名的担忧吧。现在木已成舟,按说应该毫无保留地向他们说出一切,但这两天目睹了陆大川他们出钱出力前后奔忙,我又怕说出来会让人家有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还有让人家知道我的目的是自私的以后心不向着我,尤其到了某些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
我正想得心烦意乱。陆可琴凑到跟前逗我:“小弟弟,想你妈妈了?”
“可琴姐,咱们多会能到?”我看着和我一起坐在后排凑上来的陆可琴问她。
“不知道!”陆可琴心里的小九九没得逞,脸上兴致勃勃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傲气。
我知道她在假装生气,心里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这是我新学会的对付陆可琴的方法(到北京后,陆可琴有事没事总喜欢逗我玩儿,我越认真她越起劲,总要把我逗得面红耳赤才甘心。)。
“天黑前就能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陆大川说。
“得上千公里路吧?这么快就能到!”我吃惊地瞪大眼睛。
“两千多公里吧!”
“天!我以为得两三天呢……”我去看车窗外。
“你个小傻瓜,咱们屁股底下坐的是路虎,又不是你们家猪。”陆可琴乘机挖苦我。
听陆可琴这样说,我脸“涮”红到了脖子根,对路虎我没有什么概念,但对猪我可再清楚不过了。
见我脸红了,陆可琴来了兴致,又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姐看看,这脸上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这么好看,赶明儿姐也去买一盒。”
我脸更红了,恨不得能钻到车座底下去。幸亏这时陆大川的电话响了,挂了电话他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对刘鹏说:“减速,让后面的车头里走。”
刘鹏松开油门,轻轻点了一脚刹车问:“怎么了?”
“咱们可能被跟踪了。”
“跟踪咱们干什么?”刘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后面的车超到前面,他从后视镜里观察后面的情况。
“到底是不是跟踪咱们还有待确定。小虎说在东长安街他晃见后面有一辆悍马,到了六里桥高速口他看见有一辆悍马从另一个口上了高速,刚才他又晃见有一辆悍马跟在后边觉得十分可疑,让咱们留意观察一下看是他敏感了,还是只是巧合。”
“我觉得肯定有问题,你想一下,从上了高速咱们一直是超速行驶,检测路段几乎都没减速,而悍马没被落下……他们要不是跟踪咱们干嘛要拼了老命的跑?”刘鹏分析道。
刘鹏跟陆大川正说着,我看见一辆悍马h2从超车道上超过我们,转眼跑得不见影了。
“我操!这他妈的哪是悍马,简直就是法拉利!”刘鹏加大油门,满负荷追了上去。
“追上去看看。”陆大川果断地说。
不一会我们的车追上悍马,我看见它挂着黑底白字使字开头的牌照不禁有些愕然。赶上去,刘鹏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