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天神祭少了你,太失色了。如果你对天神祭不感兴趣,那对我们这帮打出来的老对手也丝毫不感兴趣吗?”
无名的黑眸闪过一丝光亮,自从再次醒来体内就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斗欲望,这时想起之前的战斗,热血不免不有些他妈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不是在天神祭交手,而是私底下相互对战一下。”无名的身影消失在名剑的眼中,唯有他留下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天神祭不过是天庭的一个阴谋,没必要去。”
阴谋?名剑双眼眯缝,剑光在眼底跳动不止,这种说法跟以往父亲言语间的微词倒有些相似。
当年,名见也曾经参加过天神祭,每当名剑询问天神祭的事情,向来有什么说什么的名见,却总是含糊其词的一语带过,显示不愿意说起的事情。
名见家有着一个很古怪的传统,那就是很多事情与其告诉后辈,不如让他自己去体验。
虽然,明知道天神祭不是什么好事情,名见还是秉承着家里的传统:路,每个人都不同!需要他们自己去走!
别过名剑,无名回到医疗大营,脚刚刚沾地的刹那,帐篷中电闪般冲出一人,速度之快让他都为之咂舌。
没有人杀气的冲击,倒也不需要刻意的防范,同时也看清了冲来人是何许人。
“无名由帐篷中冲出地司马无敌用力的无名。表情丰富的像是生离死别的爱侣一般,如果不熟悉二人的,还真会以为两人有什么不是很正当的关系。
无名被司马无敌如此的热情给搞蒙了,这个古里古怪始终隐藏着自己实力,哪怕屡屡取得突破依然要隐藏自己的年轻贵族,今天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你总算醒了司马无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身体的分泌物都擦到了无名的身上,丝毫没有一点贵族应该有的风范,倒是跟特战队那帮人有地一拼。
想起司马无敌在昏迷中那充满杀气的冰冷留言,无名更是好奇。这个人地精神状态好像还不如堂本木的样子,堂本木不过是偏执的疯狂而已,这个司马无敌更加叫人看不透。
无名好容易从司马无敌的拥抱中挣脱出来就听到他说:“其实…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如果你再不醒过来,赵冷瞳那死丫头要我当先锋。代替你的位置,这不是摆明了让我送死吗?所以。我只好威胁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相信你不会怪我地。”司马无敌根本不跟无名说话的机会,他自话自地说道:“这几天军营中,出现越来越多人拉肚子,不少人甚至拉的连拿武器的力气都没有。你又重伤昏迷。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士气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低落啊。听说蓝巾匪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今天情报说他们可能又要发动进攻了。”
拉肚子?无名略带几分的疑惑。这医疗大营里确实有不少人面色惨白,身上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外伤,显然是消耗身体太多造成的,有些个身体健壮的军官如今面色也有些变化。
“我只道在你想什么。”司马无敌把双手摊开和无奈的讲道:“如今已经严查投毒的人了,却丝毫查不到。这种大面积,各种营盘都有拉肚子出现地事情,显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地。如果是团伙下手,总该有人暴露才对。”
军营里不乏老行伍的将官军人,或许干别地事情他们不行,但军队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人。难道这真的只是一宗意外?
“总之!”司马无比拍着无名的肩膀:“你现在醒过来了。我去跟赵二丫头说一声!送死的事情…不!立功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办吧!”
“司马无敌。”无名喊住了要离开的年轻贵族。
“你找我也有事?”司马无敌话语中虽然充满了好奇的味道。面上跟眼中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你能告诉我,为何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