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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锁被烫得有了反应,闭着眼呻吟,身体缓缓扭动,只见下巴汇聚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

    烤了半天,那根棒子火苗渐渐熄灭,解铃走到供桌前拿起打火机重新点燃。趁这功夫去打量铜锁,我吓了一大跳。也不知是烤的,还是怎么样,铜锁满脸居然都是黑漆漆的细线,好似密密的血管爬在脸上,看得头皮发麻。

    李扬凑到解铃身边问:“解师傅,我朋友没事吧?”

    解铃淡淡说:“没事。我用百年黄杨木来激发他体内阳火,逼出尸毒,毒逼出来就好了。”

    原来那些黑线都是尸毒。

    “他就恢复健康了?”李扬问。

    解铃笑:“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要想好哪那么容易。这位老兄肾虚火弱,尸毒蚀体,要养好怎么也得两年。这两年还不能碰女色,甚至想都不能想。”

    我听得好笑,这和杀了铜锁没什么区别。

    李扬对铜锁叹道:“兄弟,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命里该有这一劫啊。”

    解铃用燃着的黄杨木,烤铜锁全身,这工夫就长了,少说一个小时。烤罢,铜锁周身上下全是那种黑黑的细线,细细密密如细蛇蜿蜒纠结。我不是密集症患者,可也看的牙床发痒,浑身刺挠。

    解铃取来一根长针,在莲花灯的油火上烤了烤,就算是消毒,然后用这枚长针,扎着铜锁身上的穴道。顺着针眼,从铜锁体内往外淌黑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滴。不多时,地上就积了一滩黑黑的水。

    一开始我还兴趣盎然,看着看着就困得不行。毕竟在人家做客,解铃还这么卖力治病,我去睡觉好像有点不太礼貌。硬撑着看了一会儿,实在太困,情不自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让人推醒。外面的晨光透窗而进,厅里亮亮堂堂,铜锁已经穿戴整齐,半躺在藤椅上,还昏迷不醒。我扫了一圈,厅里只有秦丹和李扬,解铃不知哪里去了。

    秦丹问我睡好了没有,我揉揉惺忪的眼点点头。

    李扬伸个懒腰:“已经完事了。铜锁身上的尸毒都逼了出来,现在就是回家静养。解铃师傅去休息了,让我们自便。”

    我看看秦丹,秦丹没好气地说:“回家吧,人家都开始撵了。”

    我和李扬架着铜锁走出解铃家,李扬感叹:“人家解师傅可是铜锁的救命恩人啊。”

    这时,昏昏的铜锁突然嘟囔了一句:“宁宁……”

    李扬来气:“还他妈宁宁!狗吃屎都知道个香臭,这小子比狗都不如。”

    铜锁一哆嗦,迷迷糊糊说:“……别把我送……回家,我怕……怕宁宁。”

    秦丹还来了脾气,女孩掐着腰说:“我倒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何方神圣。李扬,开车!去铜锁他家。”

    李扬嘿嘿狞笑:“宁宁,我来了。”

    铜锁还想挣扎,可根本没力气,他现在这模样和晕车差不多,晕晕叨叨,有劲使不上。

    我还是第一次去铜锁家。现在这套房子据说是他老爸给买的,在某高档小区,面积不大,七十来平。不过,临江靠山风光旖旎,平时没人打扰,完全是独立世界。在这里金屋藏娇,夜晚星空的,再开瓶红酒听个音乐,一对狗男女对着江边渔火缠绵,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铜锁自下车就闹别扭,一脸惊恐:“别,别,我不回去……”

    李扬瞪他:“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铜锁抬头看看自家阳台,苦着脸说:“我现在才回过味来,越想越瘆的慌,这个宁宁很可能不是人。”

    李扬鼻子哼了一声:“她再牛逼能有王冬梅牛逼?人家冬梅是半仙之体,还不是让丹丹和洋洋给打跑了。有他俩在,你怕什么。”

    我听得不是滋味:“李扬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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