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满座皆惊。一是不想冒似一副无所谓神态的出家人,竟对泡茶之水这么有研究;二来是想那黄岗山据此甚远,且艰险难行,用来泡茶的泉水又不能久放,这茶迷为了喝茶也真是煞费苦心!三是茶迷似乎算准了这几批人的行踪,半夜就准备好了这水。
皇甫枫流却想到,半夜正是诗情伉俪双双化蝶的时刻——要是茶迷不去取这水,能帮助到方惆怅吗?
僧道人却不管众人和茶迷的神色,只顾又冲泡了一遍——这大红袍一般可以冲泡七到八次,显然这出家人对这难得一品的好茶不想错过任何一泡。
茶迷一笑:“大师不是说‘茶有什么区别’?怎么论起水的区别来了?”
他这明显是反将一军。
不想僧道人喝了一口茶,却道:“哈哈,有什么区别和没什么区别,这二者又有何区别?”
这话即拗口,又别扭,纯粹是为了机锋而机锋。
茶迷也喝了一口,却止住僧道人继续取茶的手,道:“大师不应该做道士,也不应该做和尚~!”
“和尚”道长收回自己的手,脸上一点尴尬的表情也没有,反道:“那应该做什么?”
“应该做官!自古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
僧道人却淡淡地反问:“你又怎知我不是官?谁说是和尚、是道士,就不能是官?”
这话说的茶迷又是一楞,静静地盯着僧道人的眼光看了半响,才道:“好!玉牌会!”
僧道人一笑,那一霎那间,真不像一个出家之人!
茶迷吸了口气,才道:“有劳大师参加下一场,老朽极想看看大师的才情!”
这缘分的比试,原来是看每人对茶的领会,这个从地劫门气尊以东桑茶道就过关就可以看出来了。
僧道人另辟蹊径以水论茶,的确得到茶中三昧。
但皇甫枫流奇怪的是二人最后的对话,似乎有很多意思只有茶迷和僧道人二人才懂。
一时也顾不上细想,只听茶迷在僧道人回座之后道:“养元堂也是风水大门派,请靑囊先生!”
这一来,皇甫枫流就变成最后上场了。虽然从顺序上说越晚出场好像越有份,但在三大门派面前、在这些高人面前,如果皇甫枫流还这样想无疑是夜郎自大。而且越晚出场,可能不仅题目越难,在这里也显得份量越轻。
最先上场的是来的人数和综合实力最强的地劫门,然后是风水领域最神秘的玉牌会,再到三大派之一的养元堂。
最后才能论到他的“未出师”的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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