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听着林平之说起岳不群装死,觉得有辱岳不群,还是当着这么多江湖人面前,一时间连林平之“恐怖的剑法”都忘记了。
“呵呵!”林平之一声冷笑:“是不是靠装死你问你师傅去,我师傅说他现在胸口还留有昔曰那道几乎致命伤口的疮疤,那是绝对没错的。”
林平之如此言之凿凿,只说一旁江湖人士各自议论,只道江湖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过往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生死面前,却也情有可原嘛。
令狐冲听了,满脸通红,却也没法反驳,只是恨恨的看着,却听林平之继续说道。
“而且你真以为你师傅那般光明磊落,江湖人称君子剑,我告诉你,当年华山剑宗势大,远强于气宗,现在华山的正气堂上在那时挂着剑气凌霄的牌匾。”
“那时候剑宗对气宗容忍,可是气宗却阴谋欲铲除整个剑宗,本身实力不足,就使尽了阴暗手段,若非如此,气宗岂能战胜剑宗,而过往华山剑气之争多少年,双方哪有那般拼死,哪有打的那般惨烈。”
“气宗靠着阴谋诡计对付同门而赢得胜利,整个气宗都参与其中,你认为你师傅不是气宗的?你认为他真是君子?”
“这当真是笑话,当年气剑大战之后,气宗赢的太不光彩,竟是说华山上闹瘟疫才死了如许多好手,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都能编出来,真的能瞒得过江湖同仁么?”
“他们瞒不过别人,更瞒不过自己,令狐师兄,我问你一句,你恐怕在我华山剑宗重新复出江湖之前连华山剑宗都没听过,更不知道华山数十年前那场气剑大战吧。”
“为什么不知道,因为气宗赢得不光彩,因为那是你师傅心中最不光彩,也最不愿回忆的一幕,所以这是他心中最大的忌讳,连提都不敢与你们提,生怕坏了你们心中他君子的大好形象。”
“以阴谋诡计对付同门师兄弟,最后造成那般结果,几乎彻底毁了华山数百年基业,若是祖宗有灵,都要自坟墓中跳出来将这群正人君子拔剑杀了。”
“气宗大战之前,我华山承了昔曰六大派之一的根基,虽堕为五岳剑派,可是实力却是五岳中最强。”
“气剑两宗,尤其是我剑宗人才济济,像如今嵩山十三太保以及以上的高手足足二十余位,当年若非那场大战,五岳剑派的盟主哪轮得到左冷禅?”
林平之回想着师傅与自己说的那些事,他师傅虽欲重兴华山,但是到底“出身剑宗”,他自身为剑宗弟子,说起这些事也是满脸怒火,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
“华山气宗个个都是君子,了不起的君子啊,我剑宗前辈都是中了瘟疫死的,华山气宗,赢的有光彩,有脸面啊。”
“哈哈哈!”林平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只是摇了摇头,与封不平招呼了一声便往下行去。
林平之一行人飞快下楼,又与了酒楼老板二十两银子,那酒楼老板连连不敢,最后还是收下,他们一行离去之后,酒楼上顿时议论开来。
刚才发生在酒楼上的事,林平之口中数十年前的华山秘闻,哪个都是极好的谈资,众人听到这些东西,哪有不讨论的。
华山派令狐冲等人听着各种议论,却是无心在楼上吃酒很快便离去,带着茫然和疑惑重重离去,只等岳不群到达衡山。
此时各路江湖人士陆续到达衡山,松鹤楼上的事情,却是以恐怖的速度传达了出去,不得半曰,五岳剑派中嵩山欲插手华山内务,华山针锋相对,以找由头斩杀八位嵩山弟子的消息于衡山各路豪杰尽知了。
而华山数十年前气剑之争的内幕也随之传播出去,如今江湖上两件大事,一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其二就是华山剑宗复出,欲重兴华山派的事,众人讨论的最多也是这两件,而随着消息的传播,衡山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