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好气魄,教出的好弟子。”
“如此锋芒,整个人犹如一柄剑一般,果有昔日我华山剑宗鼎盛时期的风范啊,不能叫他们死在这里,不过对嵩山弟子不能下杀手,只是分开就可。”
“是!”成不忧和从不弃各自应声,然后静观看酒楼中的局势发展。
嵩山派的人哪曾想到华山剑宗这两人如此胆大,竟是转头就对准了他们,这两人是疯了么,当即有一位为首的人站起来。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何必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本人嵩山史登达,便看在师兄的面上,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这位就是千丈松史登达,嵩山年轻一代弟子中最杰出的好手。”
“平日总听说嵩山派威风霸道,今日如何这般,完全不似嵩山派的行事手段啊。”
“是啊,不过也好,华山剑派这两位少年英雄就不用……”
“原来是史师兄,师兄有礼。”林平之与史登达微微拱手,史登达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心道我果是有几分面子。
只是林平之话锋一转:“师兄说话自是极有道理的,可是事关门派声誉,此事岂可如此轻忽,先前那位说话的师兄请站出来,师弟与你公平相较一场,请!”
“林平之!”史登达瞬间脸上一红,大喝一声,然后一口气忍下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意要与我嵩山作对,要自寻死路么?”
“事关门派荣誉,死又如何?”林平之看着史登达:“师兄觉得我此言行是与嵩山作对,可是那位师兄在说话前如何不想想他说的是什么话?”
“师兄要捍卫嵩山,师弟要捍卫华山,既是如此,一切但凭手中长剑来决定,请。”林平之说着便与史登达躬身一礼,风云力也与他一同,先完了礼数,随即起身只手按剑。
这时候松鹤楼的掌柜得了跑堂的回报,生怕楼上开打,急忙就要上楼,一边跑一边喊道:“各位,各位都是来参加刘三爷金盆洗手大会的,便给刘三爷一个面子,不要见血伤了和气好不好。”
“哼!”风云力听着长剑微出,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直看得松鹤楼掌柜浑身一个激灵,只道这人要杀我,接着一脚没踏稳,整个人直接自楼上翻了下去。
滚下去后,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满脸苍白,心道这人莫不是个杀神,眼神都这般可怕,比起那些寻常江湖客可要厉害的多了,竟是连刘三爷的账都不买,当下连上楼的勇气都没有。
“掌柜的。”跑堂的和小二急忙过来将他扶起,掌柜的摇了摇头,不再作声,刚才那一双冷冽的瞳眸到此时压的他还心悸不已。
“好,好,好!”史登达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很好,既是你自寻死路,那也别怪师兄我心狠手辣了,你们只以为杀了些刘精湛这等不入流的人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刘精湛,不入流的人物,史登达这话一说,当真是犹如地图炮,这楼上比不得刘精湛的人一群,这话一说,各路豪杰脸上几乎都是一变。
这嵩山派,真是欺人太甚,只是想是这样,却敢怒不敢言,只盼着这不说人话的多死几个在华山剑宗两位英雄少年剑下。
史登达接着道:“今日,我嵩山派也不以多欺少,沙天江,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处理,只管与我放手,出了事我史登达与你担着,便让诸位好汉见识一番嵩山派的剑法。”
“早就等着师兄这句话了,林平之,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沙天江站起身来,手上嵩山重剑呛的一声拔出来,然后舞出个剑花。
“嘘!”酒楼中群豪看到这个剑花,皆是吸了口气,这嵩山派的剑乃是阔剑,重量远比寻常宝剑重的多,他竟是能舞出花来,当真剑法高明。
这沙天江在江湖上的名号也不低,如今看这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