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抽在了那人的脸上,啪的一声,那人半边脸顿时浮现了红印,陈歪脖子没有停手,继续抽着那人的耳光,一边抽一边大声的喊着:“我老婆孩子呢!?我老婆孩子呢!!??马天顺有没有告诉你们它们被放在哪里?!”
那人禁不住这疼痛,于是便慌忙说道:“在神坛后面,在神坛后面。”
听到这话,那陈歪脖子慌忙起身找去,而我则蹲下了身子,对着那个邪教徒伸出了手,说道:“钥匙。”
“什什么钥匙?”那个邪教徒颤抖的说道。
“关我叔那破铁门的钥匙,你聋了么!!!”我大骂道,同时一拳揍在了那人的脸上,这一拳打下去,我的手都有些生疼,没办法,这些人实在是太狠了,简直不能原谅,只听那人一声惨叫,似乎被我打出了眼泪,他慌忙说出了钥匙的所在,我和钱扎纸拿了钥匙将那韩万春和聂宝中两人放了出来,为他们松了绑之后,聂宝中飞快的跑到了石凳之前,抱着那纪敏不断的哭嚎,而就在这时,那陈歪脖子捧着一个罐子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他放下了罐子,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小的木雕,只见那木雕上面涂满了鲜血,木雕刚一拿出来,我就看见韩万春的背后出现了两个鬼影,一个女鬼还有一个小鬼,它们面无表情的在这偌大的房间里面慢慢的游荡,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的样子,而那陈歪脖见到自己妻儿的木像似乎真的遭受了迫害,便捧着那两个雕像再次老泪。
一时间,那底下的房间里面充满了哭声,陈歪脖和聂宝中都在哭,他俩的哭声似乎也感染了我,让我觉得一股凄凉。
韩万春恢复了自由之后,便骂骂咧咧的说道:“他,这些个缺了八辈子德的损贼,连我这么大岁数的都不放过,这给我打的。”
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脸,果然就像我们猜的那样,韩万春三人回到了房间之后,就忽然遭到了这些家伙的暗算,只是我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如此暴力,连什么迷药都没有用,直接把三人打倒在地之后拿绳子捆了就给弄到了这里。
韩万春对我说,那纪敏比他们还惨,被抓到这里之后,他们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拿着一捆香在那纪敏脑袋上晃了几下后纪敏就昏了过去,然后他们将纪敏放在了石凳之上,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画画,之后还用刀挑了她的指甲,然后用蛇咬,之后就一直唱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苦了聂宝中了,自己的女朋友受到这等迫害可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无能为力。
韩万春说到了此处,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真是造孽,多好的姑娘啊,回来的时候还给我这糟老头子泡茶呢,真没想到”
在聂宝中不住呼唤和那陈歪脖伤心的哀嚎映衬下,我听完了韩万春的话,越听越是愤怒,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玩笑,如果不是我们事先发现这里的话,估计他们全都会遭难,这可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它们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糟蹋?
于是我一把扯住了那个邪教徒,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不是想威胁我么?为什么还要动那女人?说!这是为什么!!说!!你们在她身上到底干了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狠狠的拧着那邪教徒的耳朵,只见他不住的惨叫,但是却并不言语,我愤怒异常,于是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子,对他拳脚相加,可是那人倒也硬气,除了哀嚎之外,却对我的问题只字不讲。
而胡白河则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我说道:“姚少,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索性全杀了算了。”
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钱扎纸则嘿嘿一笑,对着胡白河说道:“别呀,杀了多可惜,咱们不如来做个试验吧。”
说罢,钱扎纸捡起了地上的那半截儿死蛇,饶有兴趣的说道:“嘿,这玩意儿真有意思,看这老小子刚才吸的这么过瘾,想必这是吸管儿吧,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