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因为鹿之介的立场让对方绝对不可能反抗自己不说,在翻脸后,方言还有数十种方法将对方继续笼络在自己队伍之中,既然如此,为何不把这羁绊锁得更紧一些,哪怕是仇恨也没有问题,只要对方肯为自己卖力,成为自己的傀儡。
就好比如在刚才,冒着这巨大风险,抚摸对方敏感部位进行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同时,方言还集中注意力在不停地观察对方的表情,根据对方具体的反应随时准备停手,将危险度将至最低,至少不引起对方彻底的愤恨,毕竟山中鹿之介在自己计划中的一环还是相当重要的一个角色,要是突然反目或者撒手不干,那可是相当令他头痛的。
但如今这一幕到底是什么回事,少女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到底隐藏了什么,这是最难揣测的,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难道我的攻略,失败了吗?
方言疑惑的眯起眼,时间也在赶路的途中跟着缓缓流逝了。
……
四人以二马赶路,速度比来之前慢了很多,毒蛇油田与三河的距离本并不算近,再加上半路还杀出个程咬金,解决完再赶到三河附近,早已是满空星辰,有些伸手不见五指了。
马匹达到了极限,无法继续奔驰的同时,方言老远就看到了卑弥呼与五右卫门在树下静静等待的身影,目测数百米左右,剩下的路程只能靠自己走过去了。
刚下马的方言满脸疼苦之色,腰肢疼得如同刺入了钢针,动一下都不行,之前的舒坦也不知道甩到了哪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满是复杂之色的山中鹿之介靠在树干上,静静等对方歇息,自己却没有半点喘息,显然对骑马赶路一事早已习惯至极,同时还在用见鬼一样的目光打量着方言。
山中鹿之介一路上也在思考,她不理解对方在马上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做那种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对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或者说需要自己吗?
如果不是,要告诫对方吗?还是干脆把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给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好一段时间的冷静,虽然那种只能称作侮辱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甚至身体还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可山中鹿之介发现自己心中竟没有半点恨意,迟疑片刻,竟诞生了一种名为这样也好的心理。
之前的事就算了吧,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有复兴尼子家的能力,就算下嫁于他又何妨,但如果没有……鹿之介目光突然变得冰冷起来,那就必须让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遭到比侮辱更加不堪的待遇。
两人对峙片刻,像是看不懂气氛的方言居然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相当纯粹,让山中鹿之介有些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在这时该说些什么好了,也看不透这个自称能般自己复兴尼子家的男子了。
随后附近突然响起和刚才一样的声音,稍慢的蜂须贺五右卫门和卑弥呼也赶了过来,可模样好不到哪去,风尘仆仆的,累得个半死,似乎选择了另一条道,完全没发觉这旅途中发生的事情。
“来了吗?”卑弥呼朝对方点了点头,这两个人本不是性格开朗,喜欢胡乱抱怨和多言的人。
“辛苦了,方言大人。”五右卫门勉励道。
“没事骑马赶路,简直作死,当上城主我一定要弄一副好鞍。”方言露出了苦笑,表情也变得正经了许多。
所有人在原地稍微休息一会,整理好情绪后,身体素质最佳的山中鹿之介最先完全恢复,她回过头再度瞥了方言一眼,深吸一口气冷静,才望着自己最喜欢和熟悉的三日月夜空,又称为‘残月’的自然景象,凝声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只能在外面夜宿一晚了。”
“夜宿?”卑弥呼眉头微皱,立即观察周围环境,准备找个好的处所,惊爆游戏里的野外夜宿经验并没有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