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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房也相当熟悉。

    “再说了,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从那种地方救出来的。”

    诗秋手撑着额头,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甚至想吐,浓厚的绝望感在她的心头弥漫。

    其实她的名字并非诗秋,这只是五年前她在石晴当酒女的艺名,对方则是常来捧场的客人之一。

    负责进口汽车的这个男人当时出手阔绰,不但没有在意对方是娼妇和单亲家庭,甚至还送她昂贵礼物,还带她上高级餐厅,所以当他开口求婚时诗秋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有种‘麻雀变凤凰’的实质感。

    刚结婚时很幸福,对方的收入很稳定,所以诗秋不用在陪酒,他也很疼爱方言,方言似乎也努力把他当父亲看待。

    但悲剧终将骤降。

    男子长年挪用公款东窗事发,遭到公司开除,而公司之所以没控告他,是因为那些上司害怕上面追究管理责任,遂巧妙地掩饰事态,说穿了很简单,这个男人在石晴挥霍的,全是他贪污来的钱。

    从此,男人就性情大变,不、或许该说露出本性更加适合,不是游手好闲饱食终日,就是出去赌博,要是抱怨他两句,他还会动粗打人,酒也越喝越多,总是醉得颠三倒四,家里剩余的财产也开始变成赤字。

    因此诗秋不得不再次上班,但她赚来的钱,都被对方抢走,她开始学会把钱藏起来后,男人甚至在发薪日抢先一步去她店里,擅自领走她的薪水。

    时间流逝,绝望弥漫,数年后,绝望的诗秋终于忍不住带着方言逃离对方的笼罩,逃离到别的城市,然而绝望并没有因此断绝。

    “事到如今你还想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女人尖声说道,不过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害怕邻居因为动静而过来询问,无论如何,房间里有个人形般诡异的囚笼,用什么借口都无法掩盖过去。

    “我才离开你这么点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兴趣。”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嘴角一咧,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可憎。

    “才不是,我给你钱,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们。”女人苦苦哀求。

    “别装得像个母亲一样!你这只母狗!”男人突然咆哮起来,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圆睁起来的瞳孔凶光毕露,不留余力的耳光狠狠甩在那张脸上,接着又用双抓着对方烫卷的长发朝铁笼狠狠撞去,链子和笼子都被这股巨力给冲击得哐啷作响。

    “呜呼!”女人发出悲鸣倒在了地上,嘴角流下血与口红混合的液体,在男人那绝对力量的面前只能像几年前那般机械道歉,无法反抗。

    “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就够了吗?你知道我这半年受了多少痛苦……”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不停地厮打身体下的女人,没有醉酒的男人比从前醉酒的模样更加可怕,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性,这种人就算用发狂的野兽来形容,也是一种侮辱。

    时间过了一会,男人手中动作一顿,似乎不满足于之前的暴行,开始了比暴行更具侮辱性的动作,那本就单薄不堪衣物在那双大手下瞬间支离破碎,露出里面用以挣钱的雪白肌肤,其中还有道道淤青,也不知道是刚刚留下,还是那些客人猪猡们的恶意趣味。

    “诶嘿,诗秋,半年没见你又变得更加漂亮了呢。”

    “不要,不要这样……”

    女人的挣扎在这野兽的面前显得如此无力,甚至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蹲坐在笼子里的方言平静的目光早已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回过神来眼前已经变成了这样,对于母子二人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人间地狱。

    如果不救的话,妈妈会死。

    方言抖着身体开始拉扯外面的那条锁链,并憎恨自己的无能,但反抗这个只能用噩梦来形容的男人对他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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