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大肉汉直捆得口吐白沫眼翻白,麦高交代大家说,煮熟的鸭子千万不要让飞喽。
蜷缩在墙角的大肉汉死死嘟囔,“你见过煮熟的鸭子能飞喽!”
寨子里的土匪一片乱嚷嚷,“敌袭!”“敌袭!”
好多刚刚从暖和被窝里爬出来的土匪,两眼眵麻糊,没头苍蝇一样跑向寨门口,又一片乱嚷嚷。
“已经打进寨子里来了!”
“伙房!”
“伙房!”
靠你个*,你们还知道是伙房啊,确定不是御膳房?
御膳房的门窗遭到土匪们一阵猛射,还凌乱的掉进来几支羽翎箭。麦高看见灶台上装满满一篮子鸡蛋,上右臂?起篮子,左手随即抓上两枚,瞅准一个空当闪出门外。
寨子里留守的这帮低级土匪箭射的速度慢,都是有迹可循,麦高运起溜冰飘零步躲箭躲的绰绰有余。麦高的暗器功夫“撒豆成兵”那可不是盖的!砸大肉汉不。
战斗止了,麦高肚皮上的伤口未止,还在滴嗒滴嗒血。对麦高来说,已经结束了,习惯了,慢慢养两天自己就愈合了,随便扯条布带稍微这么一绑,只要不再出血,ok!对非越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你没药吗?你有伤,为什么不吃药?特别对李元芳,麦高救了自己一条命,还差丁点搭进去一条命,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非医非药,无能为力。李元芳知道麦高有药,但从来都不舍得吃,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劝麦高吃药,于是哽咽个嗓子说,麦高,你把那颗药丸吃了吧,药钱等我慢慢攒够了还你。非越听到麦高有药不舍吃,眼睛都瞪红了,什么?药钱多少?我给!你现在就给我吃药!
麦高说什么,麦高能说什么,没什么说的,那就吃吧,还真的让一个女的和自己小弟出钱?拉倒吧,心意领了。
麦高抠饬出一颗药丸,这颗药丸乳白色,细纹图案,上边还有个特别鲜红的点印,表面笼罩着氤氲晕光。心不甘情不愿的吞下药丸,药丸顺畅滑过喉结,麦高还在纠结,刚才最该吃的时候没舍吃,现在最不该吃的时候,已经没有事的时候,唉,浪费大了。
穷习惯的孩纸伤不起!
所有人都到聚义堂门前集合,土匪们唉声叹气的坐地上一大堆,或低头抚伤或惊惶惶地抬眼打量麦高,血魔一样。
泪眼汪汪的小姑娘们谢麦高救了宝贵生命和最宝贵贞操,原本二郎神出发前说打完胜仗要回来享用她们。麦高说愿意回家给路费不回家留到铁鹰队兄弟姐妹一家人。
一个大眼睛小姑娘怯生生问麦高,“我能认你个大哥哥么?”麦高敞开笑容说,好哇!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龙江村还有好多兄弟姐妹们。
奈何桥上走一趟,贞操带只差一线,小菇凉们围住麦高扯,拽,蹦跳,笑,贴身蹭,哭喊,劫后余生,命悬蹦极,贞节保全,感谢天爷感谢麦哥!打完仗的麦哥不再凶神恶煞阎王相,转换上好蜀黍模式,手里只差捏一根棒棒糖,满脸笑开怀。
非越ph值不明地“哼!”完了再“哼!”
深蓝不含碱的吐槽,九九艳阳天,蚕豆花开麦苗鲜,东风吹得风车转,十八岁哥哥坐身边。
山里边景色清新,没有土匪的山里边是宁静祥和的世外桃源。
李元芳问过几个匪兵,都不知道宝藏什么的,说的也是,小小喽啰兵哪里能知道那么多。
从柴房里提溜出大肉汉,麦高淡淡口吻,“松绑,说吧。”麦高怎么看大肉汉怎么像个欠杀的模样,谁让他长那么肥,一身好膘。
大肉汉不费话,头前领路,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山角旮旯处,指着一口井说,这里。
麦高上前探头,看见井里蓝天白云,责骂道:“胡扯八道,里面都是水。”
大肉汉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