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关系不是互比关系。
后寨门不比前寨门不危险,后寨门比前寨门还多了个吊索桥!瞧那座透彻凛凛寒光的吊索桥高高在上的恐怖,麦高心里要多烦有多烦,奶奶的,如果硬攻的话,这座吊索桥不啻为奈何桥!伤亡是无可避免。
大大方方,装的,走近前。
“站住!干什么的?”老话。
“送美女的。”也是老话。
老样子,众匪像打了鸡血,从寨墙上齐齐探出头,八个!第八个是铜像,蜡黄脸蜡黄眼珠子。
一个都不少?绝对。
“送什么美女?”匪小头目站寨门上问,瓮声瓮气的。
“天仙十二钗。”麦高吊起嗓子答,高昂的像太监,没敢说神弓十二钗,准保土匪们的脑袋缩得比乌龟王八还快。
“女的过门,男的回去!”一个闷罐声划破吊索桥下的溪流。
想得倒美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那艳福没。
麦高和李元芳假意回头走两步,远远望着。
“神弓十二钗”一条直线横排在溪流岸边正等着吊索桥“嘎嘎剌剌”放下来。八个土匪平时见头母猪都双眼皮的,现如今看到此等美女恍如仙梦境,把整个身子探出墙面还带前倾大于45度角。
随着吊索桥“咣当”溅起尘土,平放稳,非越一声令下,射!箭芒画出优美的弧,三棱箭簇,玄铁精铸,白蜡杆,彩雉羽,煌煌寒光,终结在墙头上,八个土匪五个当场栽下墙头,另两个趴墙头,剩下一个中箭倒回墙里去了。
女汉子伤不起,美女汉子放谁身上都防不胜不防。
哦耶!麦高率先跨过吊索桥,来到紧闭的寨门前。
二郎神寨后寨门,夯木实,粗大条,纵横钉死扣紧,凛然不可犯。
麦高回头,看到自己小弟和美女们紧随身后,心想,此时不显摆更待何时摆?麦高一个起跳往凸凹凸凹的寨墙上蹬,原本打算用漂亮的三级跳步法,风骚的翻过墙头,然后再潇洒的从里面打开寨门让大家进来,谁知第二步垫脚石松脱,结果一个结结实实大屁股墩重重摔在尖石密布的地面上。
屁股,今天屁股犯忌,传来钻心的疼痛已然是第二位的事情,那么第一位的事情是?脸啊,脸放在什么地方!麦高偷眼回瞅,众人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没人看自己。小样的,装蒜吧都,麦高一个鹞子翻身重新扑上墙头,这回当然没问题,如果再有问题的话,麦高当真二皮脸了。麦高从墙头跳进寨子里面去,跑进门洞正要去打开寨门,岂料一阵山风吹来,“咿呀”一声,吹开了寨门。
合着寨门压根就没闩门!
看见嘻嘻哈哈的众人正在寨门外面实在忍不住笑,麦高支楞当场。咳,瞧自己这老大劲费的!整一个上蹿下跳,猴子捞月没用功。
夺过寨门,寨子里没有任何反响。大山里惯常的寂静压着空气都不敢波动,除了突兀鸟声远远近近的脆鸣,还有满山寨飘香的蒸米炒菜香。尼玛,麦高肚子“咕咕噜噜”响起,看看飘香的方向看看小弟李元芳,李元芳同感,朝麦高点点头,扭过身去掩饰地擦干嘴角的涎渍。
麦高领头往里摸,浑不见一个人影,回头瞧自家女孩们,蹑手蹑脚,走顾右盼,红扑扑的脸,俏盈盈的缩肩缩脖子,知道的是来找土匪的,不知道的活像找情人的。
从两个石头房中间的走道出来,悄悄来到御膳房,瞧这名起的,到底是土匪好,起名不带有忌讳的,如果自己在现实世界给家里别野起个名叫中南海或者人民大会堂,不知会不会请去喝茶。御膳房正门前一个偌大的空地,猪圈,羊栏,鸡窝,还有一个马厩,麦高从窗口跳进伙房里面,后面众人眼都没眨巴,人不见了,只见御膳房的窗户框子颤悠悠的晃点。“难不成,”非越小声问深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