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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玻璃门爆裂了,地下室传来一声尖叫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昏迷在检测室的她,被送到医院后医生也束手无策。

    她和查文斌相隔了一天,住进了同一家医院,都处于昏迷中。

    一个星期后,查文斌醒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也醒了。

    这一个星期,冷怡然也做了个梦,一个好长的梦。

    她梦到,一个身着古代衣服的女子从玻璃后面窜了出来,她的指甲如同匕首一般锋利,直直朝着自己的脖子伸出。与此同时,一道青光从身边闪过,她感觉身体已经不由自己

    掌控了,轻飘飘的往后一挪,恰好躲过了这一劫。

    她被人轻轻的放在了地上,一分钟彻底失去了记忆,但是在那一分钟内,她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她必须死!”

    “玲珑,这是他的选择,与她无关。”

    “我不管,只要这个女人死了,他就能活!”

    “他不肯接受!”

    “你让开!”

    接着,她看到那个女子被一位身着青衣的男人轻轻拍了一掌,然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个青衣的人,好面熟,冷怡然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梦中见过这个人,每次见到的都是他的背影,和查文斌很像。

    曾经,她还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太在意那个男人了,以至于在梦中见到的都是他的背影。但是这几天,她一直在反复回想着自己失去记忆前听到和看到的画面,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己死?为什么自己死了,他就能活?他是谁?是查文斌嘛?他伤的好重

    冷怡然醒了就可以下地活动,她本就没有受伤,查文斌在她上面那一层楼住院。超子卓雄和大山轮流照顾,虽然醒了,但这场变故着实让他伤的不轻,肺部被肋骨贯穿等于去了大半条命,内伤,这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愈合的。

    冷怡然时常回去,在窗边,看着那个被各种仪器包裹的男人,有些心痛,有些难受。

    她出院了,那口棺材起火了,连同那台仪器一起烧的一干二净。这对于博物馆来说是重大的安全事故,文物属于国家资产,冷怡然作为当时唯一的在场者,她必须负责。回去后,等待她的是一纸辞退信。

    三个月后,查文斌出院了,他一下子放佛苍老了十岁,两鬓有了白发。

    回家之后,先是开了香堂,把天正一脉历代掌门的牌位全都放了起来,又招呼了河图过去。

    没有交代任何理由,童河图被逐出了师门,他的印鉴,法器,道袍,但凡一切和道士有关的东西都被统统没收。

    查文斌要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立下了毒誓:从此以后不做道士!

    公元2014年,这一天,是清明,我和河图又相见了。他说,小忆,还记得小时候他那么喜欢你,真可惜,不然你就可能是我师兄了。

    我说,也没什么可惜的,我始终记得他救过我,还有我小姨的命。

    我问,河图,你能理解他这么做吗?

    他说,能。因为道士都会和神鬼打交道,天机泄露的太多,终究是没什么好下场的。所以现在他只帮人看看风水,算命这种活儿给再多的钱他也是不会接的。现在他这类人已经不叫做道士了,风水大师,或者是某某高级顾问。

    外公的募基是河图看的,隔着不远,对面那座山包就是七里铺,那是查文斌所在的村子。

    他说:“走吧,带你去看看他吧。”

    “好,我去买点香纸。”

    山不高,小时候我也爬过,还是那片板栗林,那些老坟包上小时候我和河图还经常去摘覆盆子吃,那玩意最喜欢长在坟上。

    “好像有人啊。”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似乎在山包上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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